姜禾不甚在意,摸着衣服柔软的料子,以及上面淡淡的熏香,想着应该是司承让人做过清洁才送过来的。
毕竟是新衣服。
贝桃件她不搭理自己,又说了一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姜禾一边收盒子一边说,好没气的说:“听到了,我才没有傍大款,这就是我男人送的。”
“还有,在我这衣服没有冒牌不冒牌之分,穿得暖才是王道。”
贝桃摇摇头,“无药可救。”
——
晚上,姜禾发现床褥和枕头都换成了新的。
躺上去,脑袋半陷进枕头里,床褥触感柔软,还有一抹淡淡的雪松香。
司承洗澡出来,看到她在床上滚,滚到床沿时,他用身子讲她抵住。
她躺在床上仰望他,没有说话。
司承坐下去,手落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抚了抚,“新枕头躺过了吗?”
“很好,”她笑脸盈盈,“怎么突然换枕头。”
“之前的枕头太硬了,压脸。”
她抬起脑袋,枕着他的腿,悄悄瞄了一眼记在手上的小抄关键词,很突兀的说:
“我的梦想是在二十五岁之前生一个孩子,三十岁之前生够三个,最好呢,生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最后一句是:跟你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在家貌美如花,你在外挣钱养家。
她说不出口,遂自动删减。
司承闻言拧了拧眉,抬手探探她的额头,“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呢。”
明明是她自己立了不生孩子的婚前协议。
二十五岁前生一个孩子,现备孕都来不及。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姜禾闻言,顿时有些无措。
“你,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吗?”她下意识的问。
司承觉得她这两天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他问。
她一脸茫然,摇摇头,“没有。”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