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抱着电脑进了房间,打算躺着工作。
不多会儿,被丢在玄关的手机响起。
铃声不够响,又被放在包里,屋里的俩人压根听不见。
约莫半个小时,姜春华散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浴室。
洗澡时依稀听见了手机铃声,她从包里翻出手机。
打开,三个未接来电赫然挂在消息通知栏。
而这十一位的号码,她简直倒背如流。
她指尖轻颤,犹豫着要不要回拨时,手机再次响起。
悦耳的铃声不断入耳,正当电话要自动挂断时,她的指尖落下。
手机震动两下,电话接通。双方皆沉默着。
良久,姜春华首先开口,“喂?”
“姜春华,你很缺钱吗?”
男人质问的语气如同寒霜,将她层层冻住,动弹不得。
她的指尖陷入肉里,麻木的痛袭来。
“缺,很缺。”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一声,讥讽道:
“既然你那么缺钱,我这个前男友也该帮帮你,包你一个月多少钱?”
“三十万。”
她抠着手指,生生将指甲缝里的倒刺挖了出来,清晰的痛再也无法唤回她的清醒。
“卡号。”男人语气甚是干脆。
姜春华咬着唇,“得等到六月下旬。”
听筒里传来男人的轻嘲,“好,我等。”
随后,电话挂断。
姜唇华僵持着打电话的动作,站在原地,思绪一片混乱,耳朵嗡嗡的在响,奇怪的眼泪不断涌上眼眶。
她无力的放下手机,抬手撑着柜子,才不至于倒下去。。。。
接近凌晨时,姜禾困得眼皮子磕巴,她摘下耳机,合上电脑,起身去洗手间。
走出房间,屋内没开灯,耳边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姜禾脚步一顿,吓了一跳,轻轻唤了一声:“姐?”
姜春华的从沙发里抬起头,带着鼻音说了一句:“别开灯。”
姜禾根本来不及开灯,借着巨大落地窗外的光,走到姐姐身旁,一把将她抱住。
“你哭吧,这个世界总是有些操蛋的事惹人烦。”
姜春华听到她这话又是哭又是笑,这会儿还不忘教训她:“不许说粗口。”
姜禾赔着笑,“知道啦,错了,听姜老师的。”
姜春华止了眼泪,笑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