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她,低喝一声:“行了。”
刘母很是窝火,高声骂道:“巴掌没挨你脸上,你倒是装起来了!”
刘父也不悦,阴阳怪气着:“是我让你动手打人的?一副泼妇样,儿子都是遗传了你。”
姜禾一边启车离开,一边听他们在外边吵。
果然人的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她听得心情愉悦。
车子驶出停车场,她将车载电话开了扩声,“姐,听到了吧。”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姜禾以为挂了,又确认了一遍。
“姐,怎么不说话,刚才那么爽的对话,你没听到?”
未了,她又自顾说:“没关系,录音了,等会发你一份。”
听筒传来声音:“听到了。”
“听到怎么不理我。”姜禾傲娇的嘟着嘴。
电话那头的姜春华语气甚是无奈,“两个条件都给我提了,可你才是受欺负的人。”
姜禾一脸无所谓,“我嘛,无非是赔点精神损失费,但要钱就跟要他们的命似的,跟他们提钱,他们就占上风了,再告我讹他们,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就是不图这三瓜两枣的,让他们自己琢磨去。”
况且,她现在可不缺钱,三千五的月薪根本花不完。
姜春华失笑,“你倒是想得明白。”
姜禾一脸开心的哼哼,“当然。”
未了,她突然问起,“那天在警局遇到的西装帅哥,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听筒传来一阵很长的沉默。
姜禾专注开车,并没有注意,自顾自的说:“有点像。。。。。”
意识到了什么,她闭上了嘴。
姐姐的初恋,她见过几回面,印象里,是个很爱笑的大哥哥。
可那天的男人,看起来冷酷薄情。
但无法否认的是,他就是姐姐的初恋。
电话那头的姜春华似乎不太愿意接这个话题,说了一句“要去盯晚自习了”,又叮嘱她开车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
姐姐的这位初恋,一直都是全家人的禁区。
姜禾突然想到那天席景焕说的话,姐姐的这位初恋的确混得风生水起。
但她不赞成“挡财运”这一说,为什么不能是失去挚爱,上天对他的补偿呢。。。。。
就是这样的。
回到家,她同司承说:“刚才他们来找我,我决定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