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座城池,继而稳定了边关,当年一提镇国公,敌人便-闻风丧胆,不战而降。
后来虽被猜忌,卸了兵权,在京中养老,可如今一看,他依然气势不凡。
“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我是谁,我也没有必要和你躲躲藏藏了。”镇国公正襟危坐,语气很硬,“我不同意你和我儿子的婚事。”
苏木悬着的心沉了下去,“我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镇国公府,可我苏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蝼蚁。”
“我敬佩镇国公为国征战的勇气,可在背后让户部查封我苏家的绸缎铺非大将军所为,何况我苏家与镇国公府向来没有恩怨,不知为何要为难我苏家?”
“因为你蓄意引诱我儿子,我本想让你知难而退,离开京城,可没想到你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儿子亲自去和皇上要了一道赐婚的旨意。”镇国公说起来就来气。
他本来想给司煜丞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可因为他的相貌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后来却听说他儿子和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弃妇厮混在一起。
今日一见,虽然未见全貌,可她心思玲珑,能一下猜到她的身份,足以说明她是个有手段的。
“他亲自求的旨意?”苏木征然。
“今日找你来,是想让你离开京城,离我儿子远远的,只要你同意离开,我定不会再为难苏家在京城的生意。若是你不同意,你苏家在京城的生意都没有办法做下去,也包括这个酒楼。”镇国公直接摊牌。
苏木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司煜丞。
她不能连累苏家的生意,这可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可……
苏木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休想!”
门“嘭”的一下被踢开,司煜丞阴沉着脸出现。
“你……你怎么来了?”镇国公见到司煜丞有些错愕。
“我不来,你是不是还准备用更下作的手段?”司煜丞稳稳的站在苏木的身边。
一瞬间,苏木忽然感觉她这个迷失方向的船舶靠了岸。
“我看让你在京城养老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明日我上朝便奏请皇上将你送去蜀地,那里冷清,更适合你这种多管闲事之人。”
司煜丞话还没有说完,镇国公便抄起了桌子上的酒壶冲他砸了过来。
“逆子!你就是这么和你爹说话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嫌你爹活的时间太长了?”
酒壶砸过来的时候,苏木下意识的伸手护住了司煜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