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童姨,看见我外套了吗?”女孩探头进厨房。
“没呢。”童姨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过身关切道。
“傅先生说你胃痛进医院了啊?中午姨特地煲了人参猪肚汤,还有银耳红枣粥,给你好好养养,别忘了下午还要去输液哦。”
“谢谢童姨。”
季凡灵摸不着头脑,发微信问傅应呈:【你看见我外衣了吗?】
c:【扔了。】
关你屁事:【?????】
c:【犯不着为了一件衣服搭上洗衣机。】
关你屁事:【谁要用你的洗衣机?我打算手洗的。】
c:【这个天气手洗,你是嫌自己吐得还不够多?】
隔着屏幕,都好像能听见男人冷傲的腔调。
从前在家季国梁会不由分说进她房间,拿她的东西,导致季凡灵对自己的所有物格外看重,像霸占底盘的领地动物似的,随身带笔,连牙刷柄上都写了名字。
平白无故少了件衣服,让贫寒的家庭雪上加霜,气得她脑袋直冒烟。
关你屁事:【我不能放几天,病好了再洗啊?】
c:【你当我家是制|毒|厂?】
关你屁事:【你扔了那我穿什么?!】
对面停了几分钟,似乎去忙了,过了会回道:
c:【我衣柜里的随便拿。】
c:【明天晚上输完液,去买新的。】
c:【赔你。】
赔她?
真的假的?
……她倒没有这个意思。
她用屁股都能猜到,傅应呈何止扔了她的外套,他自己浑身上下外衣衬衫裤子鞋,肯定一起全扔了。
无论从数量、价值、还是罪魁祸首的角度,都该是她赔傅应呈。
更何况她原本那件外套还是季国梁淘汰的旧衣服,如果有的选,她宁可穿麻袋也不愿穿他的。
女孩打了半天的字,删了改改了删,最后只是很冷淡地回了句:【我有钱买。】
傅应呈意义不明地回了个问号:【?】
季凡灵一个一个字符敲进对话框:
【我呢,大人有大量。】
【原谅你了。】
……
连续吊了三天水,又被童姨变着法子补充营养,季凡灵不仅没瘦,还添了些肉,周五上午甚至有力气去参加了一家大排档的店员面试。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