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琉河之后,樊荣就对妹妹起了杀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可一切都是因为你!”
来福冲上前来,猛的跃起一拳砸在刘昭脸颊,可那副钢筋铁骨怎能是他撼动的,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将其震飞出去。
“哈哈哈!”
来福瘫坐在地,两腿大开冲着刘昭,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比我们更重要,所以我的妹妹就会成为祭品!”
看着几近疯狂的来福,刘昭看得出来,对方这是陷入了迷障,他摇头一叹,道:
“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是不是公子一手造成,但我想应该不是,还有,公子不会杀旺财姐姐,来福兄,你的体内有一道别人的意,是释还是道?”
“这重要吗?”
来福轻蔑的笑了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衣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道:
“樊荣喜欢顺势而为,这很好,阳谋很难对付,可身为执棋之人不该已身入局,他妄图将幕后者钓出来,就从我这个近侍开始。
正好,我也想干掉他,索性顺了他的意。”
“你会死的。”
“可我妹妹不会死了。”
身为侍从,来福固然相貌不出众,可待人处事是没问题的,他不常笑,可他的笑很好看,挑不出毛病,但眼下的笑很丑陋,很扭曲,也很真挚。
“樊荣他太聪明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谋算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过家家,所以他在玩一场没有结局的棋,所有人都可以是棋子。
你,我,妹妹,大公子,樊氏一族……都被搅和了进来,樊荣不会死,樊宁不会死,你不见得会死,我一条狗,在这儿连虫子都算不上,我要把我该做的做好,做的非常好,这样才能让他们满意,这样才能让妹妹活下去。
来吧,我这个背主之徒就在眼前,杀了我,把这盘棋走下去。”
“我不会杀你。”
刘昭摇了摇头,沉声道:
“来福兄,不管是为了旺财姐姐也好,还是为了我的内心也罢,你都不该死。”
“不,你要杀我!”
来福一把抓住刘昭的手腕,恳求道:
“我不死在你手里,六房就会对妹妹动手,你护不住我们,樊荣也不行,杀了我!杀了我!”
刘昭心中很是为难,他明白在来福当了棋子后,无论他是不是叛徒,那些上位者都不会允许这种以下犯上的奴仆存在,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