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要生气,我没有走。” “侯爷不肯见我,我便想买支萧,吹首曲子给侯爷听……” “侯爷你流血了……” 柳长泽捉着他的力气很大,右手纱布的湿润感,即使看不见沈是也知道是什么。 柳长泽恍若未闻。 沈是反手抓住他,论平时是肯定做不到的,但现在柳长泽左右手都是伤残人士,也奈何不了他。 沈是轻声说:“侯爷要去哪里都可以,换我来牵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