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得感动。
果不其然,陈斌一激动吧,就说了句露破绽的话:“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好说,事关重大,而且我真是为你好,就算没了我,你也能好好活着——”
李长博若有所思:“所以这件事情,你若说了,郡主得跟着掉脑袋——”
什么样的事情,会牵连如此广?
只有谋逆。
而且,若只是陈斌自己一人,陛下肯定也不至于要和自己的妹妹和侄儿过不去。那么或许谋逆的人,不只是陈斌。
李长博将目光落在了淮安王身上。
于是其他人也下意识的跟着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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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王面色铁青,看着李长博的目光好似要噬人:“你看我作甚?”
李长博从善如流:“胡乱一看。”
没有证据,到底是不能乱说。
可付拾一却分明觉得,淮安王这是心虚了。
陛下也若有所思的看一眼淮安王。
唯独文安郡主,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丈夫陈斌。她缓缓的问了一句:“我恍惚记得,当初你来府中做侍卫的时候,是因为我差点被人掳走,所以阿爷让你来护我。那时候,你的本事就已是很好。”
“关键是,你对我阿爷,忠心耿耿。”
陈斌面色大变,矢口否认:“郡主莫要乱想——不是王爷做的!王爷对陛下忠心一片……”
陛下却打断了陈斌的话,反倒是看向了刑部尚书:“朕记得,当年你与姑姑的关系极好。”
刑部尚书没想到会冷不丁又问到了自己身上,愣了一下才点头:“陛下记性好。不过,只是私交甚笃。”
“付县令当年长得不错。”陛下沉吟片刻后,如此言说一句:“也是十分有名。朕甚至都曾见过他。”
“姑姑似乎……也是对他十分赞赏。”
付拾一听得目瞪口呆,耳朵恨不得再伸长一点:这以前的八卦,竟然这么劲爆吗?
刑部尚书擦了擦汗,笑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付县令却是与他妻子感情十分深厚,每日只是在衙门和家中,并不去饮宴。”
陛下轻笑一声:“姑姑的脾气我还是知晓的。付县令必还是要给姑姑几分薄面。”
“是。也去了诗会几次,我们都曾见过。”刑部尚书笑笑,只是笑容有些不自然:“太平公主也曾提过请他多来,不过却被婉拒。公主自然高傲,从此也就不再与他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