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同伴,仍旧不知疲倦的攻击我们,而此刻,它们的攻势为之一顿!
“撕碎它们!!”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咆哮。
在这声音的促使下,我甩拖了我师父的搀扶,“嗖”的一下扑向前方。
一个首当其冲的石人身材已经算较为高大的了,浑身上下的肌肉线条分明,可被我盯上的时候,它竟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而我已经贴到了它面前,此刻我早就放弃百辟刀了,直接一掌扇在它脸上,“啪嚓”一声,它半边脸上的石皮被我打的横飞四溅,同时指甲在离开它脸的时候,顺势划过了它的脖子,一下子剖开了它半个脖颈,最后连它的胸膛都直接撕裂,这东西就这般当场暴毙。
随即,我一把抓住一个正在攻击鹞子哥的石人的脑袋,一个上百公斤的东西就这般被我提了起来,而后我抓着它的脑袋狠狠撞向旁边的墙壁,一颗脑袋被撞成了稀巴烂,飞起的颅骨碎片甚至崩到了我脸上。
这一冲击,果真如猛虎入羊群。
我完全放弃了自身的防御,在这石人当中疯狂的挥舞着两只爪子,尽情的收割着这些东西。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
只有流氓的才能对付流氓。
此刻便是,只有怪物才能对付怪物。
雪崩是从何时开始的?又是从哪一片雪花开始的?
我不知,总之,我在疯狂突击,而后,这些逼得我近乎黔驴技穷的石人竟然开始后退了,最开始只是面对着我的那部分,到后来,几乎是全都在狼奔豸突,不知是唤醒了什么样的恐怖回忆,每一个都奔逃的惶惶不可终日。
这样的状态下,控制自己的理智都是难事,何况是见了血,杀红了眼?
到最后,我隐隐已有了失控的迹象,一直对着这些石人穷追不舍……
直至,一声大吼在我身后炸响!!
“惊蛰!!清醒一点!!路,路!!有一条路!!”
咆哮着惊醒我的,正是鹞子哥。
我奔跑追逐的脚步渐渐停歇,麻木的扭头,只见,在这蜿蜒的甬道右侧,竟有一条小道,那条小道显得狭隘,顶多只有一米多宽,不深,不过是数米长短而已。
小道的尽头,是一堵满是锈迹的青铜门。
不,说那是门,倒不如说它是一块落地的巨大青铜块来的贴切。
我理智渐渐恢复,毫不犹豫的冲进小道里,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如潮水一般退去。
无双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