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释放了出来。
我本是想离开的,又放心不下大掌柜的,只能唉声叹气的等着。
仔细想想,胡春生的白丧好像还没办呢!
我之前跟他们说过,说不行我帮胡春生弄个衣冠冢吧,结果胡月儿说不用了,她三哥是个爽直的人,生死特看的开,以前就说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人嘛,一辈子也就这样,如果有天自己死了,让他们别埋,火化了把骨灰扬了就算了……
结果演变到现在,连一场白丧都没有。
又过了一阵,门“吱呀”一声开了,胡太奶红着眼睛出来了,看见我以后,立马擦了擦眼角,挤出笑容拉住了我的手:“娃娃,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
“这哪是笑话呀,您甭拿我当外人,虽然没见过春生哥,但他的事儿我听说过,唉……”
我叹了口气,说道:“胡门对我有情,在我眼里你们都不是外人。”
胡太奶点了点头,轻声道:“好了,娃娃,你这身子骨还没全好,回去养养吧,老头子说了,他知道你在外面,可现在他思念儿子思念的厉害,实在无心别的事儿,不过你的来意他清楚,他让你放心,这事儿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连忙摆手:“是四大门帮了我,我只是过意不去,可不敢说交代。”
随后,我又问了一下大掌柜的身体情况,确认对方心头的魔念被压下去了,这才放心,离开这里回了屋子。
之后的两天里,大掌柜的一直没有出门,哪怕是吃饭的时候都没见到他。
听胡太奶说,他一直坐在窗口发呆,饭食什么的都是端进去的,不过气色好了一些。
一直到了第三天,早上我刚刚换完纱布,胡月儿又匆匆的跑来了,说大掌柜的喊我过去。
犹豫了一下,她小声跟我说:“惊蛰哥,一会儿你先别说话,黄老太爷和常姑姑都来了,我瞧着气氛不太对劲儿,看他们那架势,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昨儿个我二哥也说了,这次你的事情他找其余三大门帮忙可能找错了,这三家有小算盘呢,可到底咋回事,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说自己琢磨着不对味儿!”
这是屁话!
胡天生老早就觉着不对味了,天天摇头晃脑的不对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是我身上有伤,我早海扁他一顿了!
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招呼上老白和陈水生一道过去了。
陈水生本来还是想避嫌的,见我要过去,默默起身往外走,是我喊住了他,一下子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