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这些变化,一定和老参出现的异样有关联,只是,这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没办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弄不清,我不敢胡来,犹豫了一下,只能去喊老白他们,几人刚刚钻进睡袋,即便是睡着了,也是浅睡,稍稍一推,立即醒来。
不多时,几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凑在我的睡袋前,时而看看小白,时而又看看已经表现出干枯趋势的老参,纷纷陷入沉思。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老白略一琢磨,指着小白就下了论断。
可问他具体是哪里不对劲,这厮却摇晃着大饼脸信誓旦旦的说:“这小狐狸与惊蛰亲近时,我便觉得肯定有鬼,你想啊,这就是个白眼狼,胡门那么照顾它,可什么时候见它有半点感激之情了?捉弄更是一点都不少。凭什么一见惊蛰就俯首帖耳,看那亲切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它遇着亲爹了呢,简直就离谱,看它的在惊蛰面前那表现,哎哟喂,那叫一个肉麻,可一回头就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连一个中年男人穿过的红内裤都不肯放过,实在是个绿茶婊,不,打见它第一面起,我就觉着它婊里婊气的,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终于是图穷匕见了。”
本以为他能有什么独到的见解,结果翻来覆去,又回了以前那点小账上了,有时候我都挺不明白这厮的脑回路是怎么安置的,内裤被偷,为了一身衣服,跟路边的老乞丐打了一架,搁我干出这事儿,出门口罩墨镜一个都不能少,没脸见人啊,这厮却是频频提自己那点狗屁倒灶的事儿,好像不知道羞耻俩字儿怎么写似得。
我权当这厮说话是放屁,扭头问无双:“我和鹞子哥离开那阵儿,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吗?”
“没有啊……”
无双茫然的摇了摇头,随即又补充道:“嗯,最开始那个老参鬼哭狼嚎的,可也就是嚎了两声而已,紧接着就没了动静,我们也没太当回事儿,这老参幺蛾子贼多,谁知道它又在憋什么幺蛾子,就没理它。
至于小白,从始至终都没接触过它啊,这一点我很肯定,你警告了小白以后,它就钻回睡袋里睡觉去了,再没出来了,直到……你发现了不对劲!!”
旁边的张歆雅也说道:“我也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鹞子哥阴沉沉的看了小白一眼,道:“惊蛰,这小东西虽然可爱,也帮了我们一些忙,但看现在这情况,恐怕是不能留了,你和我走之前,老参鬼哭狼嚎,直指这小东西,紧接着老参挂了,这小东西又成了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