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好几个族人，压下了这件事情，用全族的食物来供养他们，他们……真的很能吃啊！

但是，流言蜚语一直没有停下。

那几个孩子好像察觉到了，忽然有一天，老大去找了首领，只要了一天的口粮，带着八个弟弟离开了。

后来，听说他们没走多远，就被神话族群追上了，几人选择了跳崖，落入水里，侥幸捡回了性命，被下游的一个部落收留了，他们要离开，那个部落不允许他们离开。

不久后，有黄金族群赶到，和那个部落爆发了冲突，那个部落……被灭族了，仅剩的几个族人护送着他们离开。

是我们对不起他们啊……”

周围的嘈杂声忽然安静了下来。

俄顷，有一人忽然问道：“后来呢？”

“后来……”老人呢喃，沉默片刻，道：“我忘记了，我只记得，我们不敢收留他们，逼他们离开……是我们对不起他们，如果没有圣武的庇护，我们早就被灭绝了，但是，我们却不敢保护他的孩子……”

“你瞎说呢吧？”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燧人在遂木之山点燃文明之火，我族先祖在洪荒中筚路蓝缕，与天地斗，与神话族群斗，与猛兽斗，这才开辟出我族的未来，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什么卫氏一族？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卫氏一族确实存在过，他们……确实曾经庇护了我们！”

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但是，我族只能湮灭他们的痕迹，因为，我族要想真正独立，只能如此，如果人人都感怀于他们的庇护，那么他们就是我们的永恒信仰，我们就只能是他们附庸，他们……将成为我们的神！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我们亲眼见证过无数被盟友出卖的族群，比钢铁还要坚固的联盟，能轻易被利益洞穿！

为了我族的未来，必须湮灭他们的痕迹。

我，曾经是一个部落联盟的首领，我自己就下达过这样的命令，我愧疚于他们，但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们……不能是一个具体的族群，但……他们的一切，却被我们用另外的形式记录了下来。

他们是我们的图腾，我们信仰的图腾是……龙！”

“你曾经亲自下令抹杀他们的存在痕迹，为什么现在又要说起？”

“我……我不知道，我忘了很多事情，只记得这件事情，想把真相告诉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