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开口偷笑,以为是他们怕了自己,继续甩着马鞭,耀武扬威:“滚!以后不准在爷面前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混账话!否则老子整死你们!”
孟太仆带着手下,一溜烟跑了。
夏玉瑾得意洋洋转过身来,却见叶昭正尴尬地看着他。迟疑片刻,想起刚刚说的话,全身热血向上流,脸热得像火烧似的,不知如何解释,支支吾吾半晌,方问:“来了多久?”
叶昭:“刚到。”
夏玉瑾更语塞了:“我……我……我没什么……”
自古往今,夫妻之道,含蓄为美,相敬为美。
哪有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丢脸醉话?
酒醒了,两两相望,更觉尴尬。
夏玉瑾知道这件事绝对会再次成为天下笑柄,羞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解释无能,最后他干脆不说了,赶紧握住叶昭的手,匆匆忙忙要把她拖回家去,免得等下嘲笑声起,大家一起丢脸。
细嫩的手和粗糙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相连。手心处,滚烫温暖的气息,在彼此间流淌,融为一体,不愿分离。
他用力拖了一下。
拖不动。
他用力再拖了一下。
还是拖不动。
他回过头去,却见叶昭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表情很怪异,淡琉璃色的眸子里没有往日的坚定执著,就如投入石子的池塘,一点点涣散开来,就像清醒着做梦,整个人在梦中游荡。过了一会,她脸上忽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诡异红色,淡淡晕染开去,最终化作火烧似的艳霞,一掠而过,消失不见。
这是夏玉瑾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景色。
害羞?
这是害羞吗?
她也会害羞?
夏玉瑾惊呆了,一时无法确定,脑子反反复复的问题,不敢确定答案。
叶昭迅速清醒,也觉得丢脸大了,赶紧低头,吹声口哨,唤来踏雪,将还在发傻的丈夫丢上去,运起轻功,用最快的撤退速度,消失在人前。
回到府中,两人很有默契地不提在大街上的尴尬事。
夏玉瑾爬下马,讪讪道:“那个,撤职旨意……”
叶昭淡淡道:“嗯,收到了。”
夏玉瑾停下脚步,轻锤石墙,郁闷:“咱们派人去查查那个该死的谣言源头,我就不信那块死了几百年的狗屁阴阳先生石碑是真货。”
“不必了,”叶昭边走边说,回头见他错愕,退回两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