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面呆着门闩,又怕有人把门闩从外面拨开,或是风大的时候把门吹的响,一般家家户户都会有成人胳膊粗细的木棍把门从里面顶上。这种的,你想没动静的推开,其难度可想而知。
桐桐跟她确认一遍:“你晚上关不关窗?”
关!肯定关。平时那个窗都不开。
“我听那些大嫂子聊天,说是你婆婆晚上跟你一块睡,给你做伴。那天晚上,你婆婆不在?”
“我婆婆有时候半夜上茅房……出来……也会回上房去住。”
那就是说,恰巧了,她婆婆出去上茅房没回房,然后门是开着的,叫人钻了空子了?
是存在这种可能。
但这种的情况下,只一次还恰好就怀上了?这个概率又有多大呢?
桐桐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晚上睡的特别死?”
巧云‘嗯’了一声,“春上的活重。”家里没男劳力,她一个人能挣十个工分呢。特别的累!
桐桐笑了一下,没再问。
她也没直接走,在麦场上跟其他人聊了可长时间之后才往回走。
没回家,先去医疗站,问乔大夫,“春上的时候,有没有记得给谁开过安眠药。”
有处方的,你等一下。
乔大夫很细致,把柜子打开,每个月份一个格子,她去找去了。
桐桐就说,“以巧云怀孕的月份往前推。”
乔大夫手一顿,几乎是愕然的看向桐桐。桐桐点头,示意乔大夫找吧,看能不能找见。
结果就在正月十五之后,巧云的婆婆确实买过安眠药。
药方子不是乔大夫开的,她不在的时候其他的大夫也给开,上面记得是病人自述的原因是:夜里想去世的儿子,睡不着,心里难受。
这能怎么办呢?安眠药,一次半片,睡前吃就行。
乔大夫把方子递给桐桐,“你猜对了,是开过这个药。”
桐桐将方子递过去,“您保管好吧。”说着,她就起身,要走了。
乔大夫一把将门关上,一脸的郑重,“林干事!”
叫的是官称。
桐桐就苦笑:“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您有什么话就说。”
“恶人该治……可有时候这恶人不一定能死,可这好人却没活着的脸了。”
桐桐沉默了一瞬,只‘嗯’了一声,“我知道,叫我思量思量这个事该怎么办。”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