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讲:“训练也特别特别的辛苦,坐得我腿都要磨烂了呜。
凌放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尼诺那头在寒风中翘得乱七八糟的棕色小卷毛。
尼诺立刻阳光灿烂地笑着,伸胳膊想捉他的手。
凌放立马抽回来——摸头发他莫名会有种摸小朋友、或者rua爱可的感觉,但皮肤接触就会觉得……太怪了。
尼诺表情不变地乐呵呵、眼神莫名专注地看着凌放说:“你们比完赛,还是会和中国的残奥运动员一起回国吧?Ling,你会留下看残奥会比赛吗?第一周就有冰球小组赛,来看我比赛吧!”
法国队目前残疾冰球项目一般,上届冬奥会都没进半决赛,尼诺是担心小组赛没法出现,希望凌放能起码看到他一次上场。
“……好。”反正他们确实要待到残奥结束的,运动员们也有比较自由地看比赛的渠道,凌放就答应了。
马尔赛左看看右看看,“啧啧啧”了几声,凌放无奈地和尼诺告别,然后把唯恐天下不乱的马二哈拉走。
他自己明天还要决赛呢,没空扯太久啊!
还是赶紧趁着最后时间,看能不能试跳一两次,找找状态要紧。
这么想的也不止中国队,不远处,凌放就看见了日本跳雪队,坂本浩二和他的团队赛队友一起,正在询问工作人员。
凌放跟着叶飞流、方唐一起走过去。
就听见他们是在用英语沟通今天资格赛后剩余时间,能不能继续使用跳台练习。
答复是:维护要紧。
“我们就用一两个小时,每人一次也不行吗?”坂本浩二皱眉,瑞典队的教练带着小拉森,也路过听了一耳朵,停下了脚步。
工作人员拒绝了。
几个国家的团队也只好接收,往外走的时候,就看到韩国国家跳雪队的运动员们,留在原地没走。
四位运动员和教练组都在。
韩国为了家门口的平昌冬奥,很是紧急地补了跳台滑雪项目缺口,里面最优秀的一位郑太贤,是三年前从短跑项目转项过来的,原本是亚洲百米短跑赛事中比较知名的新秀,未来也很被看好。
短跑转跳雪,在世界范围内先例不少,中国也有的。爆发力、对命令的直觉反射、均衡运动能力方面,和跳台滑雪共同点不少。
但是拿本国数一数二的夏季项目运动员,转冬季职业运动员的情况,还是挺罕见。
郑太贤宣布转项的时候,亚洲地区无论田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