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竞争过冬季中心主任,确实时常不对付,但有些原则问题,大家还是一致的嘛!
三个人“寒暄”过后,叶飞流还是提了:“那,领导们,这个事情咱们到底怎么办啊?”
大跳台训练和比赛的意义,无须他赘述,就凌放这次出国前,大家都研究过。
葛主任皱着眉头喝掉杯子里的剩茶,长嘘一口气。
“唉……先看看心理专家们那边提的缓和镇静的冷处理方案,别搞什么刺激的了。平昌之后,再看吧。”
凌放被放了三天假,让他放松放松,调整状态。
韩墨京原本为了追看他这个赛季的比赛,留了两周多的时间,这一来,也没事儿干,干脆跟着一起待在J省陪着他,做什么都好。
虽然凌放很无语地觉得老韩操心过头,但是韩墨京振振有词:哪怕情绪不好的时候,多个人聊天呢。
隆冬腊月里,长春的街道上行人和车辆都不多。
凌放和韩墨京俩人肩并肩,用同样的姿势双手揣着兜,漫无目的地闲逛晒太阳。
“……所以,你就这么直接找上级去啦?”韩墨京用一种与其说惊讶、不如说叹服的眼神看凌放。
“啊。”凌放被太阳晒得微微眯眼,闻言轻皱了一下鼻尖,懒懒散散地回答。
“噗,”韩墨京低笑一声,“那你真的信了那位葛主任说的不让你搞跳台滑雪、连标准台都不给你跳了的话吗?”
凌放瞥他一眼:“才不信,中国跳雪没有我,还怎么突破。”
这么傲的一句话,他说的语气实在是特别沉稳,毫无起伏。
韩墨京好笑地看了凌放一眼,年纪还小的少年人轮廓精致,睫毛纤长,面颊在冬天的暖阳下白如瓷器——冷色调的那种骨瓷。
表情也是依然冷冷淡淡,并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看来是当客观现实在叙述。
然后凌放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就是,当时被他俩给唬住了而已。”
他眨巴眨巴眼,叹了一口气。
“以后再说吧,我也知道他们意思,先保平昌的标准台。”
韩墨京安慰他:“嗯,大跳台以后再想办法,确实安全要紧,你这个运动生涯很长。再说医生们不是在研讨方案,小放你也放松些。”
“唔。”凌放点头。然后指向路过的一家店面,“要玩儿吗?”
那是一家电玩店铺。
其实凌放前世今生都没怎么在游戏厅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