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后退。
如此一来,方才那一幕就不会再发生了。
这九命阎罗已然被削弱的非常厉害了,无法逃脱我师父的逼迫,只得被动应付着。
“大局已定!”
我长吁一口气,靠着石槽坐下,只觉得后背上满是白毛汗,纯粹是被吓得,要是再被九命阎罗干掉两具,剩下的兵甲尸不足以在短时间内啃完这里的怨尸,等待我们的结局就很悲催了!
“不得不说,你小子眼睛可真够毒的。”
鹞子哥也放松下来,笑道:“你这根本就是刨根儿啊!”
“这也是我师父教我的……”
我摇头道:“他说过,没有绝对的无敌,世间之物,一物降一物,龙脉能主山川河流,也能主一国国祚兴衰,可钉其逆鳞,必死无疑,换到这些东西身上也是一样的,一切都是相对而言的,只要找准了弱点,没有什么东西是干不掉的。”
说着,我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干咱这行的,得用这个。”
鹞子哥冲着晕厥中的老白昂了昂下巴,笑道:“你这话也不对,不然你给我解释解释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却是问住我了,愣了愣神,我干笑道:“或许他就是个bug吧。”
我们这头在说着一些没头没脑的话,另一头的四具兵甲尸可从来没有消停过。
这东西吞噬起怨气来,几乎就是个无底洞,从钻进一口石槽到出来,顶多也就是十几秒钟的工夫罢了,当真是蝗虫过境,仅这片刻工夫,就不知多少口石槽被光顾着过了,浑身上下黑紫色的毛发渐渐缭绕起了黑气,眼珠子也开始渐渐泛红,模样分外的狰狞,道行也是随之水涨船高。
它们在不断变强,远处和我师父在纠缠的九命阎罗却在不断变弱,从最开始的速度变慢,到步履蹒跚,最后干脆像个小可怜一样缩在了角落里……
它本就是一具不该存在的童尸,因为怨气才存在,如今那些纠缠在它身上的怨气消失,它本身也走向消弭,头颅、四肢渐渐腐烂,接着是身体,皮肉消失殆尽,只余下一把枯骨。
四具兵甲尸每每光顾一口石槽,那枯骨就发出一声低微的哀嚎,好似哀求一样。
估摸着到了最后,怕是连这一把枯骨都留不住了,诚如我借绾娘儿的阴阳眼所见一般,它本身就是一片虚无,不在阴阳之间。
我师父那头早已停手了,渐渐退回到我身边,目光反而望向了那四具愈发凶戾的兵甲尸。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