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丈夫打妻子,会让人看不起,他们觉得孤丢了脸,惩罚怎会留情。”
咸笙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轻声问:“疼吗?”
湛祯嘴角一扬,语气雀跃起来:“心疼了?”
咸笙回神,冷道:“才没有。”
湛祯笃定:“就是心疼了。”
“说了没有!”咸笙抓起毛巾,用力在那里擦了一下,湛祯疼的一缩,骂他:“你这恶毒的女人!”
“哼。”
咸笙放轻动作,却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生气。
他知道,自己越是装作不在乎,湛祯越会觉得他在乎,他会高兴,因为觉得自己已经真的喜欢上他了。
笨略略,他心里嘲笑,帮他洗完,便转身出去了。
他头发还半干,若是就这样睡,明日定会头痛,便坐在炭炉前慢慢烤着。
湛祯很快走出来,衣服却不好好穿,敞着怀,露出健硕的胸膛,一路朝他走过来,咸笙立刻扭开脸,手却忽然被他抓住:“你摸摸看,结不结实?”
他抓着咸笙的手朝自己胸肌按,咸笙没好气:“你干什么?”
“孤往日去秦楼,那些姑娘都喜欢朝这儿撞,十分垂涎,怎么,你不喜欢?”
咸笙有点想笑,他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跟前的家伙,道:“秦楼有你喜欢的姑娘?”
湛祯挑眉,道:“吃醋了?”
“不吃醋。”咸笙淡淡道:“你若是高兴,可以常去,就是别染了什么花柳病回来牵连我。”
湛祯拉过凳子坐在他身边,观察他的表情,觉得他是在口是心非,便诚恳道:“里头有几个才艺双绝的。孤喜欢听她们唱曲儿,没真碰过。”
“你想让我吃醋,还跟我说这些?”
“孤只是想让你在乎,并不是想让你吃醋。”湛祯坐直,伸手把他抱了过来,然后亲了一口,道:“孤不想跟父皇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孤就想找个自己喜欢的,永远也看不腻的,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咸笙睫毛一抖,忽然又咳嗽了两声,道:“你以前也没有过?”
湛祯抚着他的背,不无自负道:“除了公主,无人能与孤般配。”
咸笙不知道该给出什么表情,湛祯的下巴忽然放在他瘦削的肩膀:“你不愿,孤就不碰你,因为孤想跟你一生一世,怕惹你心里膈应,可又实在想要你,你总得允许孤表达诉求,是不是?”
他有种要跟咸笙谈心的感觉,咸笙侧头看他,慢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