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作为夫家的地头,摆宴席,行婚礼。最后的婚房也是在杂学书院后面,由曾浩和一众学友们自己动手历时一年半修好的新院子。
新院子张砚去看过,虽然不算大,但却一应俱全,而且修得很有格调,与市面上偏偏一律的那种宅院布置完全不一样。至少张砚是很喜欢的。
一场酒喝到了深夜。
张砚如今也一雪前耻,整场都抱着酒坛子大杀四方,不论是罗长山还是王碾的两个亲哥哥,在如今拥有了半仙之体的张砚面前那都不够看。
以前的三杯倒,如今的千杯不醉,可不是张砚张砚耍赖皮,而是半仙之体从根本上改变了他易醉的体质,让他如今对于酒类有了极高的耐受性,远超正常情况下所谓的那些“海量”。
一开始就把罗长山和王家兄弟俩给整不会了。结果可想而知,这几位曾经在酒桌上给张砚上过眼药的人,半席都没能撑住便直接趴桌下去了。
“张二,我现在有时候都不敢跟你说话,而且跟你坐在一起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压力,心肝子打颤。你说奇不奇怪?我这当大哥的还怕自家弟弟。呵呵。”
张顺也喝了不少,毕竟今天的席面就是他在掌控节奏,迎来送往的主力也是他。多年来的商海搏击铸就的应酬本事是张砚学不来的。同时也靠着还不错的酒量,撑到了最后。
如今宴席结束,兄弟俩坐在自家后院,一人端着一杯茶靠坐在躺椅上休息。
张顺也似乎想要借着酒意再跟自家二弟聊聊别的。
“大哥,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没见我连大声跟你说话都不敢吗?该我怕你才对吧?”张砚打着哈哈开着玩笑。可心里很清楚问题不是出在张顺的身上,而是他自己如今的修为所致。
张顺之所以会觉得“压力”会“心肝打颤”,其实不是外因而是内因。他会这样是因为如今张砚已经从本质上与普通人区别开来,踏入了更接近于天道的生命层次。
面对天威,生灵自然会心生畏惧,这是本能。而张砚如今就类似天威,害怕他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但这种状态不会一直保持,张砚已经在刻意的收敛自己身上的天威了。只不过因为成就半仙之体的时间尚短,他还没有办法彻底的收敛起来。下一次再见面时,张顺应该就不会再有这类害怕的感觉了。
“好了,不跟你扯皮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就是你所学的这一些东西到底有什么门槛啊?”
“怎么?大哥也想学?”
“嘿,我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