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上个月时装周秀场的那款礼服,挺喜欢的,让经纪人联系的我,问问能不能破例放一个私定的名额给他们。”
她担心我精力跟不上,每个月只放两个私人定制的名额出去。
不过,都是以我在国外设计圈的那个身份设计。
没有人知道,南希幕后的设计师,还是阮南枝。
她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当自己还是两年前的阮南枝吗,现在等着排我们私人定制的明星多了去了,都想在红毯上大杀四方。”
我故意逗她,“那姜云舒呢?”
“咳……这个不是普通明星,是大佬中的大佬,得好好巴结巴结,得罪不起。”
江莱怂了,话锋一转,“不是,我是问你到底什么打算?我可不信你只是为了这刚回国的。”
我手肘搭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她,“两年前走的时候,状态太差,有些事情拖着一直没解决。”
那个时候,连活下去都是煎熬,根本顾不上别的。
和沈家的恩恩怨怨。
南希和RF的股份切割。
……
江莱问,“那你准备先干什么?”
“一样样来。”
我抿了抿唇,“你和姜云舒约的是后天对吧?”
“对,她后天来江城看女儿。”江莱说。
姜云舒年近五十,至今未婚,但去年突然对外宣布有个女儿。
很多网友羡慕惨了,说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
我起身从冰箱拿了瓶矿泉水,“那我现在去趟景城,看看奶奶。”
“你要不要先倒个时差?”
“飞机上睡过了,不困。”
“行吧。”
江莱放下心来,将一个奥迪车钥匙递给我,“喏,你买的车,昨天刚从4S店开回来。”
……
我出了单元楼,就看见了一辆崭新奥迪RS7。
江城的盛夏,闷热难耐。
连风都是热的。
没一会儿,我就关上车窗,老老实实吹空调。
到了景城,我直直往疗养院开去。
奶奶在我到F国没多久,就在中医治疗之下,醒了过来,但还是落下了意识不清的毛病。
症状和阿尔茨海默很像。
抵达疗养院时,我拎着包匆匆往里走,与一行推着轮椅的黑衣保镖擦肩而过。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戴着墨镜,低垂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