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军你也看到了,阻力重重。”
“这一仗迟早是要打的,既然有机会,那就试一试吧。”
江永才眉头拧成了川字。
他觉得节度使大人和自己的老爹都有一些异想天开了。
他们太小瞧张大郎,太小瞧张大郎手底下的军队了。
他们始终是抱着侥幸的态度。
“爹,这一仗要是打输了,那我们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江永才劝说道:“纵使张大郎念旧情不愿意我们出手,这双方一旦见了血,结了仇,那他手底下的将领也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众意难违,张大郎纵使不情愿,也会出大军荡平我们。”
“届时我们恐怕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江永才见识过张大郎的强大,所以他是不愿意以这样的人为敌的。
可江万城、江万石以及东南节度府的高层却不是这样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张大郎只是一个运气好的小辈而已。
当初他们看走了眼,这才让张大郎窜了起来。
他们对张大郎始终是不服气的。
先前摄于张大郎的强大军队,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服软,不敢动弹,甚至委曲求全。
可一旦有了机会,他们就要站起来反抗的。
他们还惦念着东南节度府以往的荣光,他们要恢复东南节度府的地盘。
正是因为如此。
面对边界发生的冲突,他们非但没有制止,反而是义愤填膺,嚷嚷着要反击。
他们看到了左骑军的兵力虚弱,他们抱着侥幸心理想要冒险。
“节度使大人心意已决,这一仗是非打不可。”
江万石看着自己的儿子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留下吗?”
江永才摇头。
“你现在是新军都督,江州军马上也要合并到新军之中,你手里将会握着四五万人马。”
“这镇南军和右骑军在前边和左骑军拼杀,不管打得怎么样,必定会有损失的。”
“你的新军留在后边戍卫江州,那到时候就会是我东南节度府最强大的一支军队。”
“有了军队在手里,那就有底气。”
江万石看了看门外后,压低声音对自己的儿子道:“现在节度使大人将我们父子推到前台,那是当刀子使。”
“这整顿军务、整顿衙门的活儿都交给我们。”
“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