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挤出0.1分,我挤出0.2分,凑一凑,又能多聊1积分!
阮棉的心情好像踩在棉花上,也跟着轻飘飘、软绵绵。
她跟系统念叨,“不愧是我爸治下的秘境,这已经不是开不开挂的问题,我怀疑,我自己就是那个挂。”
系统酸里酸气地嘟囔,“挂而不自知,才是真的挂,我一时竟分不清你是在凡,还是在卷。”
阮棉嘴角一翘,“自信点,都是。”
系统:“……”
呜呜呜,我就知道!
一人一统笑闹间,忽闻前方百里外传来熟悉的嚎哭声,“棉棉你在哪儿,有坏人欺负我,嘤嘤嘤,棉棉,他揪掉我尾巴一撮毛,嗷嗷嗷~~”
阮棉眉头青筋来回跳,左手腕翻转,彩虹神剑感受到她的心意,顷刻化作一朵七彩棉花,载着她疾速上前。
一路闪耀着七彩虹光,阮棉大张旗鼓地杀到现场,一把扯烂缚仙网,将被网住的大白狐拽到自己身后。
大白狐一见到阮棉,两个泪泡儿簌簌滚落,用脑袋使劲从她后腰拱来拱去,“棉棉,你看,这可是你最喜欢摸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竟然掉了这么大一撮毛!”
阮棉回头看去,“……”
说实话,这九条大尾巴毛发太浓密,以她合道期堪比显微镜的神识,竟看不出哪里掉了毛,但这并不妨碍她公然护短,就是这么任性。
她一脸痛心疾首,沉声质问离岚儿,“什么意思,大家都在采棉花,你为什么揪它尾巴毛?”
离岚儿此时同样泪眼婆娑,顶着乱蓬蓬的鸡窝头尖声控诉,“你瞎了!看不到我发际线高出一大截,露出这么大一个脑门儿吗?是这只死狐狸抓的,明明是它先动的手!”
大白狐狭长的狐狸眼一眯,软趴趴地往阮棉背后一靠,“她说谎,我没有。”
它没有手,只有爪爪这样子。
阮棉和大白狐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就知道它未尽之言,rua一把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传音问:“她怎么惹你了?”
大白狐可不是主动找事的性子,只能是对方先撩者贱。
大白狐就知道它家棉棉肯定不会偏听偏信,低声呜咽着告状,“这女的说你坏话,还要走在你前面,联合那男的伏击你。”
敢欺负棉棉,此仇不共戴天,看它抓不秃她,哼!
阮棉挑眉,没想到起因竟是自己,“我还以为是她想抓你当坐骑呢。”
“她就是这么想的,她还说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