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但她现在和CEO一块儿呢,舒泉不好意思发太多微信。
易织年安慰舒泉:“应该没什么事,有事该去医院,不会还有心思吃饭。你别着急,她这么大人了肯定有分寸。我给你点杯荔枝奶茶压压惊。”
舒泉说:“不用,我喝水就行。”
易织年想想也觉得好笑。
“你说咱俩今天怎么倒霉到一块去了。”
舒泉:“希望别再有什么事,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易织年叉起最喜欢吃,也是一桌菜里最贵的黑松露焖牛尾,笑道:
“你这话妥妥的flag。”
也不知道易织年和舒泉谁的嘴开过光。
两人相视的苦笑还挂在脸上,就听隔壁桌的中年女人生气地捶了一下桌子,生气道:
“你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
易织年被一惊吓,牛尾直接掉在桌上。
易织年痛心疾首:“啊!!”
舒泉向隔壁桌看去。
这应该是一对母女,长得很像。
朝着舒泉方向的陌生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出头,面对母亲的责问相当不以为然,唇边带着“我就这样”的冷笑。
她头发长至胸口,发量惊人,慵懒蓬松的木马卷加上低饱和冷感色系的妆容,让她完美的骨相中透出饱满的冷感。
“看来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白,那我更直接一点好了。”
那女人蓦然转过头,看向舒泉。
一改面对母亲的冷淡,与舒泉四目相对时,浅淡的笑容如皓月初显,说出的话却让舒泉呼吸一滞。
“你,想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