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你只有一条标准来衡量,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比如说胡阳,有时候我的确很讨厌他,尤其是讨厌他在钟画面前那么油腔滑调,但是呢,当我看他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在小提琴演奏会上一展身手以及在书法大赛上泼墨挥毫时,却又不得不由衷地佩服。”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钟画从外面忽然推门而入。她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一开口便说:“方义,你今天在骑峰岭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你知道吗?后来楚横和张耘也试着各自射出了一箭,可惜呀,都双双落榜了。”
方义见钟画来了,忙站起身拉出一把椅子请她坐下,然后不住地摇头说:“这件事以后就别提了,那一箭真的是我瞎蒙的,好比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只能说那一刻运气特别好。”
钟画抿嘴笑了笑,半天沉默不语。
章尧对钟画说:“你怎么不去陪胡家那三位少爷唠嗑,跑到我们这里来凑热闹?”
钟画呵呵一笑,“他们正陪我爸打麻将呢,四个人玩得不知道有多开心,哪里用得着我陪说话。你还真别说,那三个家伙真是个个聪明,我怕我爸到时招架不住,会输得倾家荡产呢。”
章尧不禁摇摇头,笑着说:“我看你现在这张嘴啊,倒是越来越像胡阳了。”
钟画狠狠白了一眼章尧,没好气地说:“胡说八道!”
这天晚上,钟家餐厅里热闹非凡,整整坐满了两张大圆桌,花团锦簇般一屋子人,谈笑风生,尽情地享受着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在席间,大家都亲眼见识了钟家六小姐的酒量,一个个佩服得五体投地。可真是奇怪,钟酒喝酒时,就跟喝白开水没什么两样儿,一杯接一杯,脸不红心不热,过后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小年晚宴结束后,钟家小姐们和胡家少爷们一个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弹琴,有的作诗,有的作画……大厅里热闹极了。尤其是钟书和胡玉一起合作带给大家的一段现代流行舞,博得了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
方义和章尧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大家热闹,也时不时地为精彩鼓掌。当方义看见一直抱着钟骄跟钟太太在一旁唠嗑的钟家二姨奶奶时,不禁问章尧:“那位二姨奶奶看上去,绝对不像是一般人。”
章尧压低了声音说:“那当然了。人家是北京有名的官太太,丈夫在首都做高官,她能是一般人吗?她其实比钟太太还小两岁,是钟太太嫡亲的妹妹,但是却一直喜欢别人称她为‘二姨奶奶’而不是‘二姨娘’,因为觉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