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家钟画总是惦记着你。”
方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值得礼貌地笑着跟唐佳倩寒暄了几句,却只字不提钟画。钟画究竟是怎么了,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甚至怀疑唐佳倩说这话是在故意气他,讽刺他。
赵时运知道最近这些天钟画心情很不好,八成又是跟方义在闹什么矛盾,见妻子说话如此唐突,担心会加剧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矛盾,便赶紧走过来打圆场,邀请方义到一边喝茶吃点心,顺便陪他下一盘棋。
逃脱的机会来了,方义赶忙转身跟在赵时运身后去了窗前的一张桌旁。两人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下棋。赵时运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棋手,方义曾经领教过,好几次都惨败下阵。
钟画独自待在房间里,继续生闷气,既不出门,也不让人进门。直到她的父亲来敲门,她才勉为其难地开了门。父女二人对坐,气氛一度非常尴尬。钟画总是不开口说话,钟子恒的耐性都快被她给消磨殆尽了。
钟子恒并不知道钟画这些天到底在为什么而郁闷,所以说的话都是钟画不爱听的,听不进去。
“我们拦截了所有方义送到邮局邮递的东西。方义跟百家村那边已经没有了来往,他在这边每天都忙得团团转,也没有心思去关心那些儿女私情的事情。这样的方义,你怎么还不满意?还在胡闹什么?大过节的,把人家接来了,却又不理人家,一点礼貌都没有!”钟子恒心情不悦,说话的语气也重了好些。
钟画觉得再这样听父亲教训下去,只会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只好答应现在就出去跟方义见面。
钟画从房间出来后,邀请方义陪她一起在院子里随便走一走。方义答应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钟画实在忍不住了,就直接开口问方义,苗天凤的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义没有想到钟画会提到这个问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好临时发挥,瞎编了一个理由,说他现在天天在医馆忙碌,担心功夫没有长进,就决定步行出诊,防止武功退步。
苗天凤最近特别忙碌,身体不太舒服,经常要他去寒月楼看病。与其天天跑过去帮她看病,不如让她自己每天开车来医馆,这样对彼此都有好处。她还没有买车,把医馆的车借给她用,刚好解决了眼下的麻烦。
钟画听得特别认真。方义说的这些话正合她意,解开了她的心结,因此心情终于开始变得好起来。
钟画说,这样做才合乎情理。寒月楼是苗天凤的私人住所,方义若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