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发现就要被踹入诅咒师的行列里了。
禅院直哉烦恼,指尖不断点手机的下一页,看解咒的相关信息。
“按照诅咒信的文字内容,多次承受诅咒而不死,让诅咒信蕴含的诅咒之力消散……”
禅院直哉怔愣。
这方法,岂不是要他真的娶一个加茂家的嫡女当正妻吗?
禅院直哉背后发冷,自己在诅咒信里的死法是被妻子捅刀后背而死啊!
“我记得那只黑猫咒灵的咒力总量不强,遵循惯例,威力越大的术式,对咒力总量的要求越高,它绝对没办法逼我娶一个不想娶的女人,禅院家和加茂家可不是咒灵能控制的家族。”禅院直哉掏出口袋里皱巴巴的纸团,打开后抚平,仔细阅读秋也君写下的诅咒信,分析其他消磨诅咒之力的办法。
看完后,禅院直哉结合家族提供的各种信息,心思巧妙地找到一种适应当下情况的办法:“一切诅咒,皆有源头,再精密的框架也不能缺少主梁,如果一切不按照诅咒信发展,内容核心之一的‘加茂秋也’不存在,从今往后只有‘麻生秋也’,诅咒信应该就不攻自破了。”
加茂家有把秋也君除名吗?或者说……秋也君真的叫秋也君吗?
禅院直哉一脸恶劣地琢磨起来。
周一,清晨,禅院直哉住了两个晚上,为了早点回东京高专,粗鲁地塞了两块面包到伏黑惠嘴里,一秒钟闪现,把人拎去幼稚园里接受托管。
不似瞬间移动,胜似瞬间移动。
禅院直哉解决早餐+送惠上学的两件事,拍拍屁股走人。
伏黑惠来不及吃早餐,叼着面包,同手同脚地走进幼稚园,对长辈的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有点可恶,也有点酷。
东京高专,禅院直哉感知到三位学长回来了,果断去敲秋也君的宿舍门。
“秋也君,我找到了解咒的办法。”
“请说。”
“只要你发誓永远不会成为‘加茂秋也’,诅咒信就不攻自破了。”
“……”
麻生秋也听见好消息,赶紧把门外的人拉进来。
禅院直哉踉跄一步,清楚地看见麻生秋也面露惊喜,背后是对方干净整洁的宿舍。
“直哉,你确定吗?”
“八成把握,我认为‘加茂秋也’是诅咒信的核心。”
禅院直哉对诅咒信里的“朱砂痣”翻白眼,找个地方坐下,好奇地打量对方的宿舍。麻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