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餐椅,稳稳当当落地,说出原因:“秋也叔叔接送我二十七次,次次下厨做饭,你接送我五次,其余的时候都是保姆小姐送我回家。”
在孩子单纯得容不下谎言的世界里,麻生秋也在疲倦也会尽量抽出时间来看他,错过一次接送就会道歉,还会温柔地哄他高兴,为他念床头故事,每次教导他定时刷牙和洗澡,绝不会把伏黑惠当作一个无知儿L童来糊弄。
禅院直哉仍然不认为是自己的问
题:“我天天要做任务,哪里有时间跑出来见你,是不是秋也君对你说了我的坏话?!”
伏黑惠回答:“直哉叔叔,你不要跟我老爸一样不爱负责,你累,秋也叔叔也累。”
禅院直哉气得摔下筷子,“你又不是我亲儿L子,凭什么要我负责!”
伏黑惠对答如流:“秋也叔叔说你一心一意仰慕甚尔,怜惜甚尔的遭遇,恨不得为了甚尔改变家族规则,所以心甘情愿地愿意照顾我,难道你说谎了?”
禅院直哉结巴:“……我、我当然崇拜甚尔,可你又不是强壮的甚尔,你就是个要人照顾的小屁孩。”
伏黑惠鼓起勇气回击:“我是老爸留下的遗产之一,你为什么不想照顾我?”
禅院直哉被侄子的“遗产”说法怼得哑口无言。
甚尔活了一辈子,总共两份遗产,一份是“丑宝”,一份是“伏黑惠”。
“这不公平,得到遗产的人分明是秋也君,我什么都没有,他跟甚尔的关系怎么那么好。”禅院直哉细不可闻地呢喃,懒得跟一个小鬼讨论事情的真相,招了招手,让伏黑惠回到位置上,“回来吃饭,随便你告不告诉秋也君,反正他都能看出来,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赌气不吃饭,可是会被老爸臭骂一顿。”
禅院直哉分不清是讨厌免费当保父,还是讨厌自己落魄到跟一个小屁孩吵架。
饭后,在读幼稚园的伏黑惠拿出日汉双语读本找到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的大脑发懵,停止看电视,发出质疑:“外面的学校里,三岁小孩就要学汉字了吗?”
出身御三家,禅院直哉都没有这么早学习汉语,而是愉快地玩耍,等四岁后才会进入严肃的学习环境,由家族聘请的老师进行一对一的教学,掌握世家子弟、咒术师幼儿L的基本技能。
伏黑惠一板一眼:“老师让我们学,我们就学,有利于未来。”
禅院直哉再瞧见幼稚园教材的内容,深深地沉默了。
——《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