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师尊的……最好看。”
沈顾容似乎来了兴致,问来问去问个不停,问题也一个比一个奇特。
“我的徒弟好还是奚孤行的徒弟好?”
牧谪脸一红,羞赧地说:“师尊的徒弟……最好。”
沈顾容哈哈大笑:“你这不是在夸自己吗。”
牧谪:“……”
沈顾容喋喋不休问个不停,牧谪也十分配合地回答他,最后沈顾容反而把自己闹累了,趴在牧谪肩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牧谪矜持地抱了他一会,才轻手轻脚地把沈顾容放回榻上。
沈顾容后背一沾软榻,他就梦呓道:“牧谪,我……的腰软还是被子软?”
牧谪:“……”
牧谪哭笑不得,柔声哄道:“师尊的腰最软。”
说完后,牧谪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放肆的话,立刻闭嘴噤声。
好在沈顾容已经睡着,没有听到这句话,牧谪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近乎贪婪地凝视着沈顾容的睡颜,片刻后才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转身离开。
只不过牧谪刚走到门口,外面突然传来林束和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牧谪,出来。”
牧谪愣了一下,大概知道六师伯要找自己算账了,他深吸一口气,正要推开门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就扫见沈顾容赤着脚披头散发地朝他快步走来。
牧谪微怔。
沈顾容脸上没什么神色,他双眸带着点微光的看着牧谪,嘴唇轻动。
这副模样牧谪实在是太过熟悉,今日沈顾容看到他的脸,将他认成那所谓的“先生”时,就是这样一幅难得一见的神色。
那神情有些悲伤又带着些别离重逢的欢喜。
牧谪当即愣住了,他茫然地看着沈顾容的唇,几乎是绝望地想:“别再看着我,叫出别人的名字。”
沈顾容已经走至他面前,眸子失神地看着他。
牧谪的心口险些被人插了一刀,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就在他绝望之际,沈顾容突然扑上来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凑到他耳畔,不开心地说:“别去。”
牧谪一呆,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把“先生”听成了“别去”。
沈顾容见他没应自己,再次提高了声音,说:“不许去。”
牧谪这才反应过来,他讷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