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运混乱,唯您,将可能灭诸帝,从他们手中拿走肆意干扰世界力量的权力。”
“然这权力,会集于孤的掌中。”
“是以我请入太一,勤帝谏帝,防您仗着权力,对万界不利。”
湛长风低缓隽永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笑意,“头一次来一个看中孤是帝星,看中孤销毁祭世术的人,也罢,随孤回去吧,孤如你所愿。”
向疾再拱手,“是,陛下。”
“你初来乍到,诸事不通,孤先安排你去玄弋身边摸索着,玄弋统筹战宫、天枢殿,时常代孤监国,你有何不懂可问她。”
“另一个”湛长风预先提醒他,“太一四辅地位超然,质疑孤可以,质疑他们不可以。”
向疾问,“可是大祭司、左辅、右弼、上宰?”
以他的能力,将湛长风在藏云涧的事都查到了一二分,但对这四个位置上的人,却始终查不到头绪。
“你今后会见到他们的,只要记得,他们一个掌管太一信仰,一个掌管太一历史,一个掌管太一气运,一个代孤掌生杀,乃太一基石,不容任何亵渎。”
向疾微微欠身,银发顺着肩膀泻下,“臣记下了。”
湛长风将他带到战宫门口便领着小狐狸继续淘换花种去了。
向疾瞧着她消失的方向,莫名有点累,知晓这位帝王一天到晚不着家是一回事,自己碰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你好歹将他引到那位玄弋道友面前啊。
“别看了,她不会回头。”
向疾回头了,看见身后多了位白衣道人,眉眼安静清冽,又似无法掌握、不能琢磨的流云,透着几分遗世独立的飘然。
“道友是,玄弋尊者?”
“跟我来吧,向疾道友。”
花间辞将他领去书房,先将太一驻朱天方面的头领名目给了他,“你记一记人名,下次议事时认识认识,眼下太一在朱天的目标,是一统,接下来的道台会对这个目标有很重要的战略意义,你可以等议事时,提出自己的意见。”
向疾点点头,又觉哪里不对,“陛下可否说过,我将来领的是什么职责?”
“知晓,言官。”花间辞正经地给他普及常识,“道友有所不知,太一人少,非常规情况下,一人会身兼数职,所以你没事时,也可以是谋士。”
“这个非常规情况是?”
“战争前期、战争中、战争后。”
“”怎么不说一辈子呢,照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