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孔孟儒尊言行中都透着一股浩然正气,形容和蔼,像是一个敦厚的老者。
湛长风还之以礼,“孤想,孤放他一马,不如他自己放自己一马,儒宗定能将其拉回正道。”
这斯斯文文的模样,将子实尊者气得面红耳赤,他堂堂一尊者,竟然有一被贬为了邪魔外道!
你怎么不回头是岸啊!
孔孟儒尊笑笑,这帝长生,当真将先礼后兵、绵里藏针用到了一种极致,偏偏还叫人觉她不失君子风度。
于是,他“得寸进尺”道,“素闻帝君高风亮节,宽宏大量,能否免其罚,将他交由本尊带回去管制?”
“自然可以。”
“哦?”答应得那么爽快?
湛长风神色温和,嘴角带笑,“蒙儒尊赞誉,孤不甚荣幸,孤相信儒尊一定能看好他。”
她朝普世灵帝拱手,“请灵帝陛下公证,太一愿与子实尊者和解,不再追究其责任,同时,撤回对其的禁入境书。”
普世灵帝漠漠点头,“准。”
子实尊者的脸却烧得更热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落到其他东湖法会成员眼中,他岂不是成了放弃立场求和的孬种!
他欲出言诘问,却被孔孟儒尊封住了口,孔孟儒尊微微而笑,“多谢长生帝君。”
孔孟儒尊又朝普世灵帝颔了下首,带着子实尊者回去了。
子实尊者一能开口话,不忿道,“上尊何必与她周旋,我宁愿在道媚牢狱里待上百年!”
“本尊是该好好教你了,一个活了上万年的老东西,比不上人家的气度就算了,连为人处世也比不上,你这就去思过崖中待上千年。”
孔孟儒尊抬手将他压入思过崖底,负手回了自己的峰头。
没过一日,余笙亲笔撰写的公告就出来了,在表明撤除对子实尊者的禁令之余,不着痕迹地赞颂了孔孟儒尊的担当,宣扬了儒道修士知错就改的品质。
儒宗上下先松了口气,他们就宗内不可能有如蠢德败坏的人,就算有,也还改得回来!
孔孟儒尊见宗内气氛回温,心情亦好,那厢,素心法尊就没这心情了。
儒道,在众修士的认知里,代表着一种德行,连孔孟儒尊都亲自去致歉了,其他人若还无动于衷,岂不是更显刻薄肮脏之象?
但要那俩弟子去请罪,实在叫人不怎么气顺。
素心法尊犹疑的当儿,武宗那涉事的尊者在尊和武祖的威慑下,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