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踪迹,他都快找疯了,恨不得把吴曲掀了。”
“这不是雪上加霜嘛。”甲鼎觉得吴曲这回真要遭。
“是雪上加霜,我都任一清二清三清陪他去闹了,他怎么还是那么死心眼,一清说他们都拉不住他了。”
诚然一个在说吴曲,一个在说涧肃,但焦急的心都奇妙地一致了。
甲鼎是知道涧肃的,像他们师尊这种活了数万年的活化石,哪有闲心收弟子,从始至终,就只有四十名嫡传。
这些嫡传,可都是武宗的三代弟子,基本都是或曾是准圣返虚,除非彻底身死道消,不然都常常因时限将至道心陷入桎梏等等问题,进行转世重修,赵舜德就是专门的引路人。
他今世也是赵师兄带入道途的,但他不知道涧肃和一清二清三清具体是哪几位师兄姐的转世身,这要等他们真灵觉醒,重归果位才能确定。
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们将麻烦找到他头上了,“赵师兄,你可看着点他们吧,那毕竟是我供职的王朝,另外我此来,是想寻几个师兄姐,帮我稳住场子。”
“师弟啊,我们人道,护的是整一人族,你要说人族被异族侵犯,哥哥二话不说就随你去了,但王朝间那些战争,我却是不会随便掺和的,我劝你也莫执着,兵家胜败是常事。”
“欸,我堂堂一武道修士,怎会对困境视而不见避而不顾,我一日是吴曲的大元帅,就要保它一日安宁!”甲鼎让开了路,“赵师兄别管了,去做你的事吧。”
赵舜德没有再劝他,他还得去看着点涧肃,别得了心魔,将道途毁了。这涅槃会也是造孽,当年好端端的掳他姐干什么。
甲鼎目送赵舜德远去,站在原地沉沉叹了口气,刚要拔腿去找以前交好的道友,耳边突然多了一阵气势磅礴的道音,瞬间大喜。
他一路奔上宗汉武尊所居的三七峰,甫踏进那檐角高飞的宝殿中,便推金山倒玉柱地跪拜下去,低头道,“不肖弟子转世以来,未能拜见师尊,请师尊恕罪!”
高头玉床上盘坐着一位额缠靛蓝一字巾,披散头发的老道,他眼含精光,气势澎湃而内敛,捏了捏垂至胸前的黑须,笑道,“本尊一直闭关,你想见也见不到啊,起来回话吧。”
甲鼎乖顺地站了起来,“师尊招弟子来,有何吩咐?”
宗汉武尊道,“无大事,只是要告诫你一句,凡事莫逞强,也别强求。”
“这”甲鼎胸前剧烈起伏了两下,咬咬牙,不发一言。
他拜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