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吗?”
“这些黑心势力只想着独吞,呸!”
湛长风和闲着的花间辞逛到龙溪走廊附近,一眼望去,旗帜招展,阵法重重,不少人还在自己划定的地盘里建起了屋子,一副就在这里定居了的样子。
最大的一块领地上插着景耀的旗帜,足足有30里地,其次是金池侯,20里左右。
樊河二十一部落则每一部落至少占了十几里地,他们又因缺少半步大能镇场,表现得最为团结。
此外,散修中不乏有正好在荒原隐居或历练的生死境半步神通高手,只一人,就能占上二十多里。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扩大自己的地盘,战帖都没少下,时不时就有人在那儿斗法。
她俩仅仅是路过就收到了一堆警告眼神。
“我们还是离远点吧。”花间辞惆怅,“你的诅咒怎么还没消失?”
湛长风也有点在意,她本以为借自己的气运能够将它隔离消磨掉,但它缠得紧,没有退去的迹象。
“你看看他的面相如何。”湛长风示意的那个方向有一人,正是巴托部落的巴托绅德。
花间辞一算,“比你还糟糕,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
“看来我还有救。”湛长风打算过后找凌未初帮一下。
她们到客栈喝了盏茶,无意间听邻桌的聊天,竟听说三爷和皖谷在前不久的地盘之争里被杀了。
“实在可惜,三爷明明有机会躲的,就不知道他怎么了,愣是没躲开,连对手都吓傻了,三爷的朋友们可不会放过那散修。”
“皖谷不也一样,嚯,她可是皖部落的首领,她一死,皖部落得疯。”
“说起来,有人说黄袍道人在自己的洞府里修岔了,当场断气,积蓄都便宜了他那童子。”
“可别说了,他是从洞天出来的,多少人盯着呢,那童子哪里护得住他留下的东西啊,反成催命符呢。”
湛长风听了片刻,讶然,没换上去等价物品的修士都死了?
那她到现在都没出事着实是命大。
“诸位,请一叙!”不远处忽然传来高喝,“龙溪走廊有万年之久的大灵脉现世是幸事,见了血,你死我活,叫人看了,于心不忍,景耀王朝二公子和金池侯二十一部落连商议,拟定举办一场荒原大会,决定灵脉归属。”
“具体如下,占了5里以下的可容一人出战,占了5里到10里的,可容二人出战,占了10里到20里的,可容三人出战,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