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有怀疑你,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若你真有气运之轮,长老会议也不会去夺。”
“长老的品德我自然信得过,您为我做的事,我也铭记在心,就是如此,我才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湛长风晃了晃茶杯,汤水微荡,“您不会夺,长老会议就真的不会夺吗,现在的长老会议,是您印象中的长老会议吗?”
“你这是何意?”白痕恍然,“你是说元亨吧,于慎有争霸的野心,元亨确实有可能帮助他,也确实针对了我,可不能说整个长老会议有问题。”
“下面便是那位先生说的内忧了。”湛长风道,“我先问一句,诸侯早有动作,对长老会议也是明面上的尊敬,长老会议明知,为什么一点措施也没有。”
“你不懂,那些诸侯很有分寸,要打也只和诸侯打,诸侯之间的斗争,长老会议没法管,否则就乱了规矩。”
“所以齐北侯扫平北地大小领主当了大诸侯?”
“长老会议是感受到了齐北侯的威胁,可人家表面上没跟长老会议冲突啊,这能怎么办?”
湛长风指出,“土地分封的弊端就在这里,一旦给各诸侯一个机会,随时都能推翻长老会议,那么请问,现在的长老会议有想出对策吗,比如战,还是和?”
“偏向暗中动作。”
“还是要面子吗?”
“”白痕微恼,“你不懂,每个长老都有不同的主张,而且没什么名目,怎么动作。”
湛长风撇头笑,她本来觉得君权制度太了,容易禁锢思想,觉得长老会议的分权挺开明的,现在一看,君权可能因为一人的愚蠢造成大多数人的愚蠢,分权也可能因为大多数人的愚蠢,造成效率缓慢决策分歧,自取灭亡。
还是暂且放弃说服白痕对诸侯开战,不现实。
“嗯,我是不太懂政治,也不太懂平衡制约,不过,长老您在长老会议里的声音比以前如何?”
白痕被扎了一针,你还好意思问。
湛长风也没真等他回答,道,“我向先生求教对策,她说了二计。”
“何?”白痕正襟危坐。
“对外,拖延各方寻找气运之轮的速度,必要时寻求外援,界外界内多几个帮扶的势力。”
“对内,重新树立威望,夺取最大话语权。”湛长风略微思考,“先生有句戏言,最让我毛骨悚然,长老听了,可不能怪罪我。”
“但说无妨。”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