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长风笑道,“你问到我了,我的标准还没完善,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我会先遵守并考察现有的规则。”
堇棘发现自己除了一个个问下去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想的东西跟别人不一样,就算她说出来了,你也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觉得她说的这个规则,又不单单指善恶对错。
“你是巡察使,这次回去要干什么,是要常住吗?”堇棘想到自己要离开彼洛山,去一个有众多人修的地方,不太安心,没话找话。
“先参加一个冠巾大会,再待一段时间。”
都是筑基修士了,竟然还没戴冠巾穿道袍,简直跟他一样,长在山里的,“听说你们的冠巾大会还需要度师,是你师父亲自来当吗?”
“不是,找个临时的。”
度师是引导修者上道途的达者,一般会建立师徒关系。
对修者来说,师徒之间的因果是最大的,相当于认了个父母,所以师父只能有一个。其他学技艺的学师先生,可以拜很多个。
湛长风是不可能让度师成为她的师父的,她答应,身上的传承也不答应。
天蒙蒙亮,正好赶上恒都大开城门。
硕狱将牛车丢给了恢复七八成伤势的堇棘,“给你买下的,你处理吧。”
堇棘哑然,“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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