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在马路上异常显赫,两个正在焦灼四顾的施工人员,看到夏耀的警车眼睛一亮,火速冲过来击打他的车窗。
夏耀车里放着音乐,眼睛直愣愣地瞧着前面正在走神,好一阵才听见敲车玻璃的响声。
把车窗摇开,静静地注视着外面焦灼万分的民工。
“怎么了?”
民工说:“警察同志帮帮忙吧,我们这有个人坠井了。”
夏耀纳闷,“消防武警呢?你们没打电话么?”
“打了,到现在还没过来。”
夏耀一想到这个路段堵车的现状,估摸那辆消防车且开不过来呢,这寒冬腊月的,在井下多待一秒就少一分生存的希望。
事不宜迟,夏耀让民工把车开到可停靠的路段,自己跟着另一个民工走了过去。
一口直径不足一米的水井前围了七八个人,一根井绳正在缓缓地往下放,放了足足有二十多米,也没见一丝回应。
因为井太深,没人敢下去。
夏耀问:“掉进去多久了?”
民工说:“大概有二十分钟了。”
二十分钟……这么深的井,下面又都是水,坠井人肯定冻得体力不支了。就算绳子放到他面前,肯定也拽不住了。
“我下去吧。”说完,夏耀把绳子绑缚在身上,被七八个民工缓缓地放到井下。一真下到三十多米深,夏耀才看到了坠井人,早就已经昏迷了,接着棉衣的浮力才漂浮在水面上。
夏耀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坠井人的身上,敲了敲井壁,又使劲拽了拽身上的绳子,示意民工往上拉。
但因为坠井人身上的棉衣浸水后异常的厚重,上面人员有限,费了好大劲都拉不上去。考虑到气温低,夏耀又不能把他的衣服脱了,看着坠井人呼吸越发短促,救人刻不容缓,夏耀只能先把自己这边的绳索解开。
这个时候井边又来了几个人,齐心协力将坠井人往上拉。
夏耀用脚费力地卡着井壁,尽量不看到水,因为一旦落水,一会儿绳子再下来的时候很可能被冻晕而没法上去。
尽管帮忙拖拽的人很多,力量大,但因为水面据地面有一定的高度,运作起来非常慢。
井下的氧气稀薄,尽管夏耀身体素质好,但长时间待在这里,都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夏耀的头嗡嗡作响,视线一片模糊。卡着井壁的手脚突然一阵虚脱,在坠井人距离井口还有十几米远的位置,他就跌进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