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应允。”
“大帝有所不知,天钟帝君隐退许久,也几百年未曾在人间显灵过了,眼下他老人家在人间,除了曾经道场所在的光州及其周边还有不少宫观庙宇供奉有他的神像、仍有香火来源以外,别地几乎已经没人供奉了。”老神君说着一顿,“此前火阳帝君之所以败于伏龙观当代之手,远离香火道场赶赴西域作战、导致神力不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天钟帝君绝不可能步火阳帝君的后尘。”
“哦?什么机会?”
“扑扑扑……”
猫儿重复着道人的话,篷然一声,变成人形,取出了小旗子。
“三花娘娘如何知晓?”
无论大神小神,有德无德,对于人间伏龙观当代欲行所行之事,都十分关切。
伏龙观再怎么受天道眷顾,再怎么天资卓越,同样修习一道,数十年光阴,又怎能比得过同修此道的古神几千年的造诣呢?
“何况就算帝君战败,也能消耗伏龙观当代的准备与法力,说不定还能将之打伤。天钟帝君这等古神,只要少了一位,天帝对于天宫对于众神的掌握也更多一分,实在百利无一害。”
天宫看似安静了一些时日,实则暗流涌动,每天气氛都和原先不同。
道人也看向燕子。
“便请老神君前去与天钟帝君说。”天帝对老神君说,“此事过去,老神君当为第一功臣,朕给老神君划拨十州香火,享用百年,封帝君神位,昭告天上天下。”
“还没有动作……”
“妙不可言,说不出来,说出来三花娘娘也体会不到。唯有到了那时三花娘娘来到这里,自然而然就能明了。”
“若他不走禾州过呢?”
猫儿摇头晃脑,摇晃着往前走,随即停下来,左右看看,又问道人:“我们接下来又要去哪?”
……
“七八成?”
燕子顿时扑扇翅膀飞上了天。
“唔?”
“正是……”
“唔……”
“鼎山!”
“天钟帝君有‘死钟’,最擅长与生灵活物斗法,尤其擅长用来对付人道修士,本就克制伏龙观当代。其次伏龙观当代修习四时灵法,四时灵法的厉害之处是妙用无穷,换了别的大能,一时不慎很可能着了他的道。然而天钟帝君同样精于此道,一口‘四季钟’正管四季更迭。伏龙观传人擅长火法,然火法不可能与火阳帝君相比,同样的,伏龙观当代修习四时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