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别人来帮我。”
薛嘉禾腹诽你恐怕是不知道赵白赵青在背后说了你多少好话。
不过尽管如此,薛嘉禾也不是会被他人话语轻易动摇想法人。赵白和赵青说了再多好话,薛嘉禾决定也是经过自己深思熟虑才做下。
她垂眸想了片刻,道,“小时候我很懦弱,不讨母亲喜欢,也仍想尽办法想要讨她欢心,每每失败,我都觉得定是我做得还不够好,要做得更好才行但后来我才发觉,这都是徒劳之举,喜爱之情会逝去,厌恶不会变更。”
从她能懂事起,到陈夫人匆匆离开长明村,薛嘉禾总是追逐着母亲背影那是将她带到这世上人。
她花了好几年也没能明白,陈夫人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这是
没办法事。
这无可奈何沉重薛嘉禾在十几岁时候才终于领悟。
“自从你来了长明村,我便逐渐恍惚在你身上看见我当年影子。”薛嘉禾轻轻笑道,“而我变成了任人追逐、走在前面那个人。”
可笑是,陈夫人正好又追在容决身后想获得庇护助力,这颠倒得令人捧腹大笑关系岂非命运捉弄
“母亲对我所做一切,让我成了和她同样人。而我,几乎也犯了和她当年一样错误。”
她三番两次严词拒绝容决,究竟是不想在他身上跌个跟头,还是想隔着时光阻止当年愚蠢自己,就连薛嘉禾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时光终究会让人改变,我十分害怕我会走上母亲老路。我小心翼翼地呵护自己孩子,可每一日醒来时,都觉得能在镜中看见母亲身影。”薛嘉禾叹着气道,“容决,即便你不令我失望,我恐怕也会有一日像母亲那样,被岁月演化成面目全非人。”
也许真是静谧夜色和幼时旧地让薛嘉禾放松了警惕,她竟在容决安静聆听下一口气讲了许多埋在心底话。
说到了尽头时,薛嘉禾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讲到这个地步,没必要将最后一句掐断。
“反过来,我觉得最后会是我令你失望也说不定呢。”
水潭边上一时静得只能听见虫鸣蛙叫声。
半晌,容决才道,“该我说了”
他声音冷静得好似刚从眼前林中水潭底下捞出来似。
薛嘉禾乖乖地嗯了声,“摄政王殿下请。”
“少担心有没。”容决直白地道,“你现在做得很好,两个孩子我看着都心生嫉妒,你难道会因为自己以后可能会性情乍变而从今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