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骁勇善战,无往而不利,以璋之见,只觉如天兵降世,足以横扫一切!”
刘彰的回答,令曹昂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一边抬手邀请这小子,随他一同下城楼,一边随意的问道。
“令尊于数月之前寄来书信,说是他如今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想要有人回去伺候于病榻之侧,继承家业。”
“这件事我已知晓,并且打算将你大哥和二哥留下来,单单只允许你一人回返益州,不知你以为如何啊?”
…………
乍然间听闻此言。
刘璋先是一愣。
随后脸上就露出了狂喜之色。
整个人有种难以掩饰的兴奋。
显然他早就知道有这回事了,只是一直没有回去的办法,毕竟他的人身自由,从来就不属于他本人。
而今听到曹昂同意他回去,并且还是在将他大哥二哥都留下来的前提下,只让他一个人回去。
这如何不令他感到狂喜?
毕竟父亲的家业就只有一份,回去的儿子越多,自己所能分到的就越少。
在这种关键问题上,哪怕是亲兄弟,也必须要明算账,刘璋觉得这是属于自己的天赐良机!
若是父亲当真病重。
而彼时他老人家身边,只有自己这么一位嫡子的话,那偌大的基业,岂不就要全由他来继承了吗?
他就可由一个久居长安的质子,籍籍无名的奉车都尉,一跃而成为天下十三州之一,益州的所有者。
这种事情,想想就令人激动!
…………
勉强收敛了一下情绪后。
刘璋当即便对曹昂躬身行了个大礼,满口致谢着说道。
“家父病重,我兄弟三人皆远在长安,不能伺候左右,以尽孝道,实在是令璋痛心疾首,心急如焚。”
“天幸有将军您宽宏大量,仁义如海,愿全我父子之情,璋实在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刘璋的反应,在曹昂的预料之中。
他抬起手来,止住了刘璋的话头。
而后声音幽深冷静的说道:“益州地处崇山峻岭环绕之中,车马往来,多有不便,所以令尊究竟是重病卧床,还是使计令尔等回去,此事不得而知。”
“但有一言,我需告诫季玉。”
曹昂的声音平淡如水。
并不带什么威力或者杀气。
但落在刘璋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