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过来,他和张邈联袂而来,目的不是为了保住边让一条命吗?
这目的还没达成呢,哪好了?
陈宫理了理思路,接着赶忙接过话头,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曹将军,其实在我看来,即便是边让本人,也实在罪不至死啊!”
“先前我和张太守去驿馆走了一趟,边让此人现在还昏迷不醒,而且据给他诊治的医师所说,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尚且是未知之事,即便醒过来了,也要落下一身病根,往后还不知有几年好活呢。”
“况且他被将军您用言语刺破,今日过后,恐怕便是身败名裂,已然如此状况惨烈,又何必再动手杀他呢?”
陈宫言辞恳切。
把边让描绘的无比凄惨。
然而曹昂只是心中冷笑,这个时候想到卖惨了,嚣张的时候干嘛去了?
还是喜欢他桀骜不驯的模样!
当然。
表面上曹昂依旧是态度温和。
只是轻轻皱了皱眉,用略带疑惑的语气反问道:“此人辱我先祖,又侮辱我父亲,简直死不足惜,现在的模样是他应得的,何来罪不至死一说?”
……
二人顿时为之语塞。
曹昂的道理就摆在这儿。
除非他们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否则就无法进行有力的辩驳。
厅堂内氛围突然间变得有些沉默。
直到半晌之后。
张邈才硬着头皮,厚着脸面,带上些许笑脸的试探道:“子脩,若是我能让边文礼过来给你父亲赔礼道歉,往后再让他永远不出现在你父亲面前,不知能否饶他一命?”
曹昂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等了这么久。
总算把戏肉等来了。
这俩人不开口求情,他还真不太好发挥,不过接下来嘛,就得看我曹昂曹大公子的表演了!
随着张邈话音落下。
曹昂脸上当即露出诧异的神情,做恍然大悟状的看着二人。
左右扫视了一番后。
方才如梦初醒般的连连点头。
“我还道您二位今日来此是有何贵干,原来是替边让求情来的!”
这么一说。
陈宫和张邈都感觉有些尴尬。
这种夹在中间的滋味最难受了,不论站在哪一边,总感觉都会得罪对面。
尤其是曹操待他们不薄,彼此之间关系亲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