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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明此时已经癫狂了，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刚刚为什么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微妙，同情之中又带着一丝怜悯。

明明他已经凝练出三百个丹气符文，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完成二掌柜给的标准之后，心中有多么的激动，现在所有的激动都像是一盆子冷水一般从头泼到尾。

赵启明双手微微发颤：“我不相信！我没有看见！都是假的，这全都是假的，他凭什么能凝聚三百个丹气符文他连丹经都没有看过，这一切都是幻觉，都是你们骗我的１

这些话他吼得撕心裂肺，一边乱吼一边张牙舞爪，双手不断挥舞，仿佛这一切真的是幻境，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从幻境之中挣脱出来。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明明自己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他才是那个最有资格成为中州炼丹师联盟学徒的人。

可叶凡却把这个资格抢走了！

二掌柜皱了皱眉头，赵启明如今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毕竟叶凡能有如此成绩，连他也是颇为惊讶，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肯定不会相信。

可赵启明如今已经有些癫狂了，二掌柜深深吐出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愿意相信就不会发生的，我天盛丹坊人才辈出，你的天赋虽然也是拔尖儿的，但却不是最强的。”

赵启明脸色一片惨白，使劲摇了摇头：“这不是真的！既然他的成绩比我好，那他凝练出的丹气符文的，我为什么一个都没有看到？”

二掌柜皱了皱眉：“叶凡很早之前就已经凝练完毕三百个丹气符文，他凝练出来的成绩我们已经验证过了，维持丹气符文不散是需要源源不断的真元。

他毕竟是在等着你们两个，还未突破到凝泉境，真元在一定程度上不可能取之不竭，所以在你们完成之前，他就已经散掉了那些丹气符文。”

赵启明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表情更加疯狂，他猛地扭过头看向白亭轩声音拉高了好几度：“你相信吗？”

白亭轩此时的表情也非常不好，刚刚赵启明在歇斯底里的时候，他那一双眼睛就从未离开过叶凡的身体。

他竭尽全力狠狠地盯在叶凡的身上，仿佛这样能穿透叶凡的皮囊，看清楚叶凡的内心，此时听了赵启明的话之后，他才渐渐反应过来。

他嘴角颤抖着说道：“未亲眼看见，我也不愿意相信，如果叶凡你能在我们面前再次凝练一遍丹气符文，我们也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