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姓名就行了。”
话一出,张秋红和林柏就惊慌地去堵他的嘴,“道长面前,你瞎说什么啊!”
“道长,您别听他的,要是他做的,我和他爹,还有他自己,怎么会中咒呢。”
“没错,我儿性子宽厚老实,干不出这事儿,定是被胁迫顶罪了。”
郑末也帮着道,“我从小看他长大,他断不会做出这等事,莫不是,莫不是邪祟上身了?”
对啊,好好一个人,要真是他做的,他能这样痛快交代?
事实上,湛长风给他喝的是真话水,并不是邪祟上身。
湛长风也看出他确实是一个凡人,就问,“这行咒的方法是怎么学来的?”
“梦到的。”
“魁拔爷爷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他说他是魁拔爷爷,能教我咒术惩罚别人,但我不知道中咒的会变成怪物。”曝露的秘密和控制不住的嘴让他惊恐万分,瘫软在了地上。
“还有其他咒术吗?”
“没有。”
“那你又为何要惩罚那么多人?”
“我只想惩罚我的父母,是他们断送了我的修炼之路,那些人那些人是与我无冤无仇,但谁让他们笑了,凭什么他们的孩子兄弟姐妹能去外头修行,我却不可以!”
这回张秋红和林柏也瘫下来了。
张秋红眼眶都红了,“你在说什么啊,你要是想去,我们还能拦着吗,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都怪你们,全是你们的错!”
从三人的哭诉里,事情经过慢慢出来了。
这座海岛上,想要修炼,只能进太一学府,或加入修炼家族,要不然只能乘船出海,找那些门派,这对凡人来说是困难的。
学府和几大家族来招人的前一天,村人就得到了消息,但张秋红林柏不忍儿子离开家,就跟他说了很多贴心话,希望他留下来,陪父母共享天伦之乐,且列举了修炼的艰辛和飘忽,不如百年安康。
张书豪是孝顺人,他渴望外出修炼,又不想违背爹娘意愿,伤了他们心,纠结来纠结去,给自己灌了壶酒,错过了翌日的招生。
酒醒了,又不甘,认为是爹娘阻止了他的修炼路,迷糊中想起梦中的咒术,便给他们施了咒,想惩罚他们。
连爹娘都惩罚了,对他们看不顺眼的,自然更不用犹豫了。
大毛这些人,其实是遭了无妄之灾,赶上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