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他的神识残留里发现异样,我觉得她可能知道什么,故意在诈我们,你是不是对付过她了,她会不会已经猜到是你背后指使的?”
“你想让我在金义园动手?”
“润丹掌门,他做了什么,我们更清楚,换做另外的势力,早将他掳走处置了,我给你看证据,是敬你神农门为一大派。”
这实实在在的影像叫润丹真君不可置信,他朝川断怒道,“是你加害了魏一舟,找人杀凛爻侯的?!”
川断强自镇定,信口就道,“这都是假的,定是有人变幻成我的模样陷害我!”
“你这又是什么说辞?”润丹真君眉头能夹死只苍蝇,他是神农门天赋实力数一数二的弟子,还是掌门候选人,他怎愿相信师门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天才,做出此等糊涂事。
川断看出他眼中的痛惜,暗中嗤笑之余,心里有了定计,换上一副悲愤模样道,“我那日连金义园都没去过,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知晓了,肯定是凛爻侯贼喊抓贼!”他字字重音地喊道,“十多年前,我随门中长辈去藏云涧,从她手中收回了神农册,但此人狡诈多端,我当时便怀疑她昧下了神农册之外的传承物,今次看到她没有丹脉师承却制作出了黑玉续神膏,更加疑心,暗中试探了她几回,她定是恼羞成怒了,使出这般苦肉计陷害我,想将我封口!”
“封口?”余笙冷笑道,“封口不过是一刀的事,她要是弄出这种封口手段来,我今日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润丹真君,我们这一群人,对自己的智力还是有一定信心的,不会跟从比我们差的人,以您的智慧,应当分辨得出什么是信口雌黄吧。”
余笙不理润丹真君欲言又止的神色,强调道,“这人,今日我必须带走。”
“另外您有注意到他们对话里的用词吗,那阮奇丹师,竟对他说,‘哪怕你得主人器重’,当下,谁有资格让一名大丹师称为主人?”
“且话中的意思,此主人,也是你这师侄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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