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放在他的肩窝里,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然后拉着他的手往胸口放:“我觉得你跟我这里长在一起。你不在,它可慌了;你在,它跳的可高兴了。哪一天你要是不见了,它就再不会跳了……”说着,她的头一歪,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他听见她喃喃的叫了一个名字,可细听却怎么也分辨不了。 分辨不了……就不分辨了! 左不过是:你视我如命正如我视你如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