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道了一句。 「我说的是,蕴娘只跟我好。」 邓如蕴:「 」 难不成她还能跟那位白六爷好吗?人家可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她现在都怀疑,她还能不能请得起人家坐诊了。 但这些眼下她也提不了了,只在这个人的要求之下,跟他点头確认。 「知道了。」 可显然滕越对於「知道了」这种回应的说法不太满意,但他都决定了要同她慢慢相处,也不能再迫着她改换说辞,只能独自闷了一会。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