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催门诗人家不知道提前准备了多久。
“马兄自去。”
我辈不及也!
“说你的事。”
姜祁突然插嘴问道:“梁山伯就没说什么?”
姜祁见马文才组织语言,便给了他一个话头。
姜祁眨眨眼,问道:“梁山伯死了?”
“你师尊与我母亲同辈论交,说起来,你也是我的妹妹,来了华山,便是来了自己家,不必拘谨。”
“快起来快起来。”
“好,既然如此,马兄先回去,待明日一早,贫道自去马府一观。”
“也不算是考验,这家伙现在被宿慧迷了半只眼,不过方才那些话,也确实是他情深意切。”
“现在和离,谁也挑不出理来。”
“这一招待,便是月旬过去,可算是盼到了姜兄。”
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
“这事说起来就长了。”
“细说,祝英台有什么症状?”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并没有半点为难。
更知道类似这般天庭神仙渡劫,不可能有这么生硬的发展。
“失礼了。”
“请姜兄救我内人英台性命!”
明明是我要吃你的瓜,你个老马还要反过来不成?
“从伱为何在这神女庙说起。”
马文才是真的想要把身为丈夫的责任担起来,且已经在身体力行。
“宿慧?”
马文才越说,神色越发低落,甚至夹杂着自责,似在恼怒自己这丈夫无用。
姜祁哪能看不出这马文才想错了地方,但大瓜就在眼前,他也没有去纠正,这等事,越描越黑。
直到这时,马文才方看到了姜祁身后的妙音,只是惊鸿一瞥,便觉得这位姑娘不似人间之貌,简直就是天女下凡。
姜祁似有所感,扭头看向某个方向,却见一个身有贵气的公子哥正在那里维持秩序。
说来也怪,一杯凉茶入腹。马文才顿感神清气爽,近日的苦闷压抑一散而空,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起来。
“但是天不遂人愿,英台婚后一个月便病倒了也不能说是病,更像是撞了邪!”
姜祁点点头,感觉这个梁祝的故事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前世记忆的发展。
马文才说起来便心有戚戚。
马文才也没有停留,脚步飞快的离开了神女庙,朝着家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