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敲了敲门,“喂,苏光宗的爸妈在家吗?”
宁雪和苏俊彦还以为是学校来人了,正准备好好跟校长或者老师求个情,没想到出门一看,是一个完全没见过的陌生人。
宁雪狐疑地打量他几眼,“你谁啊?你怎么认识光宗的?来我们家干嘛?”
一连三个问题,李狗一个一个回答。
他眯了眯那不大的眼睛,“我?我叫李狗,我怎么认识苏光宗的,呵呵,这个您二位不必知道,来你们家干嘛,我啊,是来要钱的。”
“要钱?!”宁雪和苏俊彦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对,要钱。”李狗嘬了嘬牙花,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递给两人,“喏,你们自个看,苏光宗欠了我们这么多钱。”
宁雪半信半疑地接过,一张一张地翻看。
二月十四号,苏光宗欠李大力三百块钱。
三月十五号,苏光宗欠李大力二百块钱。
四月十四号,苏光宗欠李大力一百块钱。
单看下来金额都不算大,但这有厚厚的一沓纸,这里一百,那里两百的加起来,委实不是个小数目。
宁雪每数一张,就心惊肉跳一次,这里加起来少说两千多快三千块钱了。
更令她心惊肉跳的是,她从小辅导双胞胎学习,对双胞胎的字迹都是认得的,这上面的签名,分明就是苏光宗亲手所写。
更令她感到手脚发凉的是,有一张欠条的日期,分明就是除夕当天。
好啊,说什么跟导师做项目,做到欠钱去了?
宁雪紧紧攥着纸张,咬牙道,“耀祖骗我!他们合起伙来骗我!”她猛地望向苏俊彦,看苏俊彦一副躲闪的样子,她顿时明悟过来,“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苏俊彦嗫嚅道,“额,这个,这个,其实大娃在沪市撞见过光宗一回,他写信给沈烈提了,沈烈知会了我一声,我,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就没跟你说。”
“呵。”宁雪冷笑一声,“这话你自己信吗?”
苏俊彦不敢接话,把话头抛向李狗,“你快说,光宗是怎么欠下这么多钱的?”
李狗站了一会,觉得腿有点发酸,往院门上一靠,懒洋洋地道,“打游戏机呗。”
“打几把游戏能欠这么多钱?”宁雪甩了甩欠条。
她眼里闪过一丝暗光,要是把这些欠条都撕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