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都是黑乎乎的。
鹿鸣珂知晓帝姬爱干净,自己取了红薯,剥开外皮,再摸出张帕子裹住,递给羽徽若。
羽徽若向来被人伺候惯了,对他的举动受用得理所当然。
待两人吃完红薯,灭了火种,赶回客栈中已经天色大亮。
方祈玉已经先他们一步回来。
本来他还在四处找寻羽徽若,收到鹿鸣珂的消息,立即赶了回来。
他被祝炎伤了一只手,正在被大夫包扎着。
“大师兄,你的手怎么样?”羽徽若还在鹿鸣珂的背上,关切地问了一句。
“还好是左手,不耽误参加比试,师妹和师弟没事就好。”方祈玉莞尔一笑。
羽徽若松了口气。方祈玉这次是受她连累,若不是陪着她前往,怎会被祝炎和姜潮生二人算计。
说起姜潮生,羽徽若将洞中所见所闻,都一五一十告诉方祈玉。
方祈玉向来温润的面庞凝重起来:“二师弟这次外出缘由,我并未得知,他忽然叛出师门,必是遭遇到了什么大事,我会禀告师尊,请他来定夺。”
鹿鸣珂问大夫要了瓶药酒,抱着羽徽若上了楼。
他将羽徽若放在床榻上,握住那只受伤的脚,放在双|腿间,倒了点药酒在手上,按上肿起的脚踝。
羽徽若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鹿鸣珂动作,睁开眼,对上鹿鸣珂似笑非笑的一双眼。
他笑起来怪好看的。
被他握住脚不是一回两回了,偏这回不好意思起来。
羽徽若脸颊一热,扭过头去。
鹿鸣珂用力按下去,羽徽若哪里还有闲暇心思去害臊,立时哼哼唧唧地叫着。
直到太阳升起,这场酷刑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