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
“听到了吗?一如我刚才很喜欢听你说话时候胸膛里的声音,也许陆屏枫也一样。”
顾萧惟乖顺地靠在洛屿的怀里,低声道:“但是剧本里温煜驰从没有拥抱过陆屏枫,他怎么知道温煜驰的呼吸和心跳是怎样的?”
洛屿笑着松开了顾萧惟,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脑袋,“也许陆屏枫想象过呢?有时候,想象远比现实更动人。越是想象,就越是觉得舍不得。”
顾萧惟垂下眼,他的浅笑就像允许月光泼洒进来的缝隙,“也许他想象的不只呼吸和心跳。”
“什么?”洛屿回过头来看向他。
那一幕就像跃入幽深山林里不知危险的灵鹿,转身看向密林深处时,眼睛里生机勃勃,是唯一的光——等待着被捕获。
顾萧惟的唇角轻微地勾起,温柔又平静地笑了一下,“没什么。”
而洛屿一转身,薄薄的霜寒涌入顾萧惟的眼底,仿佛有无边黑暗从他的身后蔓延开,悄无声息又小心翼翼地追逐着洛屿的身影。
他们一直向前走,直到面前是一大片攀缘玫瑰。它们沿着花架四处蔓延,形成蜿蜒曲折的回廊,花枝倾泻而下,如同一大片遮天蔽日的海,月光直落,阴影中的花苞神秘得就像女妖伸出的手,而迎着月色的花朵热烈奔放。
明暗交织,隐秘的蛊惑与坦荡的奔放纠缠在了一起。
洛屿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比从窗台远远望过去要壮观。
旋转的花架回廊之下是黑色的阴影,只有点点的星光从缝隙中坠落,在地上形成零星的亮斑。
洛屿走了进去,而顾萧惟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其实走进去之后,就什么也看不清了,但在这样黑暗而安静的环境里,洛屿能够更加清晰地辨别来自顾萧惟的脚步声,他的沉默让洛屿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一直笼罩着自己。
前面就到达了蔷薇回廊的中央,那是一个很大的喷泉,西式风格,只是此时喷泉没有开放,而四周伫立的欧式雕像在月光毫无遮掩的照耀下呈现出各种姿态,像是在虚空之中追求什么。
洛屿隐隐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倚靠在喷泉对面的那尊雕像上。
他刚想要走过去,一只手从身后伸了出来,用力捂住了他的嘴,一股熟悉而特别的味道沁入洛屿的鼻腔。
是顾萧惟的须后水味道,PURE COLOUR。
——以禁欲为名,行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