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去找四苦小~咳,也听过一个故事,是说女子励志出家,可是佛陀不许,后来还是阿难陀求情,佛陀后说,实在没有办法,你去叫她们来吧。
您听听,实在没有办法?晚辈当时听了这话便与大和尚抬杠,不是说众生平等么?如何到了女子这里便不平等了?后大和尚与我细细解释,说的那些道理我不说对错,因我还小。
如今日这茶盏,我不知便与我而言它就没有,女子生活不易,可我乃男子,也不能感同身受,然,我是知道我家里的女子都是很自在的,我家老祖宗就常说,索性舍了脸抢他娘的,也就抢了……也就争了,我看前辈如今活的自在,那便也是一种好的活法,前辈勿要难过,随喜随欢也是一世。”
栽师本是要抬杠的,可是随着这还是一番话说出来,眼睛里到底没了那些他有的偏颇,有了慎重之意。
倒是水先生闻言,愣怔半晌忽笑的温暖,出手摸着佘万霖的脑袋说:“老身算知道那老和尚为什么喜欢你了,不止他,如今我也是喜欢你的,若这世上人都如你一般,对女子稍许大度些,便不会有被关在后院不许出嫁,替父兄烧陶被卖的陶十五,更不会有身为女子想要改种培新茶,被族人沉河的卓甘娘了。”
佘万霖十分喜欢水先生,看她蹉叹,便耐心安慰道:“可前辈有心里的明灯,那个榆树娘娘呀!”
他这般说,水先生便又哈哈大笑起来,只她身有内伤,笑的不畅快咳嗽好一会子方道:“没错,没错!这话儿呀,扯的就远了,咱们从头里说,话说当年前朝完了,满地饿殍,天下人丁稀薄四处荒芜,也就是初年那一会子,那是你身后那个九州域的也躲了,那护国寺也不护国了……”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背后说人到底不好,好不容易止了就放过小和尚吧,当年护国寺之苦,岂是区区几个字能言说的?”
一声佛号,佘万霖眼睛便一亮,脑袋左右摇摆寻了一会,才见不远水面上,一支芦苇水上飘,着百纳僧衣的英俊和尚立在苇杆之上,他一手背后,一手持一支早春有叶的榆树枝,正满面微笑的冲着这边来了。
“小和尚!你怎么来了?”
“阿弥陀佛,小郡王,和尚已经长大了,过去的僧袍都小了一大截,便是贫僧想做小和尚,却也做不得了……”
“和尚,你又要与我抬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