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过吧?”
他摇头:“我没考过,好像也不太需要考。”
也对哦。
童言想起他只是大学老师,似乎没有硬性要求要考这种东西。
“我考了美国三个州的执照,不过回国了,也没什么太大用处,”他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笑著说,“平凡也考了美国两个州的执照,可是考中国司法考试,也不是一次通过,好像考了两次。”童言努力让自己不笑,可还是没忍住:“你是想让我不紧张吗……”
他始终闲聊着,她悄然动了下手指,看到他似乎笑起来,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平时图书馆里很少有人聊天,或许是因为晚饭时间,远远近近,都有人在低声聊着笑著,她心神不宁地坐了几分钟,终于告饶:“不是吃饭吗?我饿了。”
他好笑看她:“不闹了?”
“不闹了……”
她举白旗投降,无论是内心强硬度和脸皮薄厚度,都完败。
两个人特地去了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快吃完的时候,她才说出了苦读一周的等价心愿:“我这周都在复习,明天应该没什么事。”
整整一周没见,周六正好可以休息休息,和他在一起。
具体做什么?她也没想好。
最后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只是换了个地方读书。
顾平生绝对是故意的,她坐在他书房里,难得休息时问他几个问题,或是随便聊两句,他从来不说中文……
他家里有地暖,房间里很暖和,暖和的让人想睡觉。
童言对着一个概念,抄了三遍,一个字不差,最后竟然都没有记住。她下意识将笔在几个手指间转动着,悄悄侧过头看他,过了会儿,他才似乎有所察觉,也放下书看她。
“先说好,”她伸出手,比了个禁止的手势,“让我休息休息,不要再说英文了……我这学期的六级已经考完了。”
“看完了?”他终于恢复正常。
她点点头。看了一星期